當然我們就算是做這些的同時卻也並沒有停止對於曹軍的攻擊,我們緩慢而堅定的朝著曹軍的城市進發著。
而經過上一次慘敗的曹軍顯然是消停了一陣時間,但是伴隨著我們距離他們是越來越近,曹軍卻是更加瘋狂地向我們發動了不間斷的攻擊。
隻不過因為大量的能人賢士都已經是被我們的人挖走了,幾乎留下來的不是十分忠誠於曹孟德的就是幹脆點我們看不上的。
當然兩者自然是不能這樣合並談論的,雖然對我來說都是敵人理應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實際上卻還是有所區別的,那就是忠誠於曹孟德的太守自然是試圖堅守到最後一刻。但是那些我看不上的,卻總是往往率領著下麵的士兵們投降了。
當然,即便是我看不上他們,但是我是絕不會讓我們的士兵們白流一滴血的,所以隻要是投降的,我自然是來者不拒。
很快我們就是兵不血刃的收攏了好幾座曹孟德的城市,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這些投降給我的人還給我帶來了一個見麵禮。
我在他們的帶領之下很快就是來到了那個見麵禮所關押的地方了,看著裏麵的人我很難想象得到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居然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見麵禮。
看我有些失望的神色,那些人神色都是十分惶恐的,為首的那個人很是勉強的開口說道:“王威將軍,這位就是當年在上庸的時候阻攔你的曹軍將領。”
我愣了一下,看向那個說話的人,神色之間有些惱火的開口說道:“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夏侯惇將軍吧。”
那個人看我神色不喜,知道我是討厭別人來我這裏欺騙戰功,趕忙是開口解釋道:“這個是當時弓箭手的指揮官。曹休。”
在那個為首的人的提醒之下我總算是想了起來,曹軍似乎真的是有這樣一個人來著。
隻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卻也對這個人沒有任何興趣,所以我很是幹脆的開口說道:“哦,那就殺了吧。”
那些人都有些麵麵相覷,並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幹脆。
我看著他們這樣的反應內心很是無奈的轉過身子去看著那個籠子裏麵的人開口問道:“那你要不投降我吧?”
那個在牢籠裏麵的人倒是很有骨氣的啐了我一口,惡狠狠的開口說道:“老子好恨當年沒有殺了你。”
我擦了擦臉上的唾沫也並沒有發怒,畢竟這樣的忠臣誌士還是挺少見的,可惜的是不光不能為我所用,甚至日後還會與我為敵。所以我並不能留他。
而那些人看到了曹休的反應也都是趕忙的衝上前來痛打曹休,我很是幹脆的阻止了他們,淡淡的開口說道:“曹休公子是哪個男人,給他留些男人的尊嚴。”
那些人雖然對我的話並不怎麼感冒,但是卻也是聽命的讓了開來,然後有一個人還將將腰間的佩刀扔給了曹休。
曹休從地上站起身子來緩緩地看著那把佩刀,卻是猛然之間投擲了過來,不過即便是曹休再怎麼的猛然我卻也早就是有所防備了,所以我很是幹脆的用自己的佩刀將那把飛過來的佩刀打掉在地上,然後我很是幹脆的再將那吧佩刀仍還給了曹休將軍。
曹休將軍看偷襲不成也是惱怒,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是幹脆的削開了牢籠就是衝著我衝了過來。
我歎了一口氣,既然是說好了給曹休公子一個體麵地死法,我也不好食言而肥的反悔了。雖然之前這種事情我沒有少幹,但是為了避免這些投降給我的人有些擔心我兩麵三刀,所以現在是絕對不可以這樣做的。
所以我讓周圍的軍官們都讓開,而我站在原地,手中握著佩刀緩緩地垂落在地麵上。
而曹休公子呼喝著就是向我衝了過來,而我向前傾斜身子手中的佩刀也是跟著我做了一個橫斬之姿。
曹休公子手中的佩刀就已經是被我斬斷了出去,而佩刀後麵的曹休公子脖子上麵也是出現了一道微不可見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