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節 夢回現實(1 / 2)

他發瘋般的捏住我的下巴嘴裏說著“不要”“不要”,看著他發紅的眼眶我盡然感覺到一絲的安慰,起碼我知道此刻他是真的舍不得我。“皇上,漣漪如果可以拯救一方黎民那就讓漣漪去吧。”“朕是皇上,你是朕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離開朕去給別人做夫人?”“皇上,漣漪愛你,願意為你排憂解難。”他從地上將我抱起,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原來女人最厲害的不是武藝有多好,知識有多淵博,最厲害的是懂得在男人麵前溫柔。“朕舍不得你,可是匈奴在邊關叫急朕還得仰仗霍去病,哎……朕貴為一國之君,卻也要靠著出賣自己的女人換取平安,朕這個皇上當的窩囊……”我用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噓,皇上不要這樣說自己,皇上是個好皇上,請皇上下旨吧。”“今晚再陪朕一晚好嗎?”我伸出手摸著他的臉,滿口的應承著,快要出獄的感覺真好。最後的一晚上,他盡然抱著我靜靜地睡了一晚上,這跟平日裏的那個他好不一樣。

早上他就下旨將我賜給霍去病將軍,晚上我就要嫁給他成為他的正式夫人了。皇上許我從長樂宮裏走,我被早早的送回宮裏去裝扮,滿屋子的紅緞子晃的我眼暈。晚上吉時到了,一對人馬來迎接我。我頭蓋紅蓋頭,身著鳳冠霞帔,在宮女的攙扶下上了轎子。上轎前,嬤嬤使一宮女手持鏡子向轎中照一下,謂之“照轎”,認為這樣可以壓邪。花轎起轎後,嬤嬤在門口潑上一盆水,認為水可以滌除汙穢,當然也可以壓邪治鬼,祝我出嫁之後和婆家關係融洽,不要被斥退回。花轎在迎歸男家的路上,前呼後擁,好不氣派:最前麵的是開道的,緊隨的是執事的、掌燈的、吹鼓奏樂的,然後才是我的花轎。沿路吹吹打打,呈現出一派喜慶景象。花轎迎至男家,鄰人鄉親還要索取吉利錢,謂之“攔門”:送親者以銅錢向空中揚撒,兒童爭著去搶,叫做“撒滿天星”,另有一個手執花鬥,將所盛之穀物、豆子以及金錢、果子等物望門而撒——據說是用以禳避阻擋新婦進門的煞神——稱為“撒穀豆”。要下轎了,但雙腳不能履地,隻能履青布條、氈席或麻袋。當我來到新房門前時,還要從馬鞍上跨過去,以示平安。拜堂:是我過門後拜見天神地祗、男家祖宗、公婆親戚及夫婿的儀節。看不清楚旁邊人的臉,隻能聽到四周亂哄哄的叫聲,說話聲,大笑聲……隨著禮儀的旨令,我和這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拜了天地,然後拜見公婆,最後夫妻交拜。禮畢之後,在眾人的呼聲中我被人扶進了洞房。在一個女人的喊聲中,新郎用秤杆挑去我的蒙麵巾。明晃晃的紅色映入了我的眼簾,油燈照的眼前的這個身著禮服的男人更顯的瘦小。一個帶著紅花的小丫頭為我端上了兩杯酒水,“夫人要合酒了。”“合酒”,是以線相連,新郎新娘各執其一,相對飲酒的儀式。酒杯一分為二,象征夫婦原為二體;以線連柄,則象征兩人通過婚姻而相連;合之則一,象征夫婦雖兩體猶一心。新婚夫婦在酒筵上共吃一鼎所調製的菜肴,同喝一杯,象征夫妻間互敬互愛、親密無間。由於這一儀式意義深遠,所以後來的婚禮中都少不了這一節目,“飲交杯酒”。他將酒杯遞到我的手中,我輕輕地接過酒杯纏著他的胳膊然後一揚頭一飲而盡。然後就是眾人來說吉祥話,什麼早生貴子什麼百年好合,我像個木頭一樣聽著他們的祝福。眾人退去以後,他在我麵前寬衣解帶,我將頭上的發飾一摘下,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我沐浴後,由讚者引帶著去見公婆。我雙手捧著盛有棗子和栗子的竹盤,走到公公的坐席前,臉向東行拜禮,然後上前一步,跪坐下,把竹盤擺在席上,公公用手撫了一下,站起來回拜,我再行拜禮,然後下堂,從女隨從手裏接過盛有肉幹的竹盤,走到婆婆的坐席前,進行如同剛才一樣的儀式。接著,讚者代替公婆向我行一種以甜酒賜給新娘的禮節,然後,我再用根據規定準備好的食品向公公婆婆行“饋食禮”,以表示公公婆婆的生活,今後要由我來照料。婆婆將我扶起遞給我一個木頭盒子,“漣漪,以後要好好照顧去病,早日為老婦填個孫兒。”我點點頭捧著婆婆賜予的盒子,回到房裏我的新婚丈夫在房裏等我。“漣漪,你回來了?”“嗯。這是母親送我的東西。”“哦,那你怎麼不打開看看呢?”看著他帶著稚氣的臉龐,我真的不忍心傷害你,我緩緩的打開了眼前的木盒子。讓我驚呆了簡直就是,這是我要找的那隻藍黃玉牡丹雕花手鐲。我抱著手鐲哭了起來,這可急壞了一邊的霍去病,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放心,娘會對你好的,我也會的。”你是個好男人,可是我配不上你了。我將手鐲套在手腕上,向裏屋裏走去重重的跌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