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你對你妻子的死有疑問?”金山鬥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對麵前的男人說。
這個男人叫韓雨,二十出頭的樣子,但是卻是非常有作為的一個人,靠自己白手起家,現在已經是某著名企業的CEO了。
“是的,警察說是自殺,但我覺得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韓雨說道。
“你認為是怎樣的?”金山鬥問道。
“我覺得……是髒東西……”韓雨表情怪怪的,說。
“為什麼這麼認為?”金山鬥點燃一支雪茄,說道。
“……你別問那麼多了,反正你去幫我看看,如果真的有髒東西,幫我弄掉!多少錢我都給!”韓雨說道。
“我就喜歡你的最後一句話,”金山鬥吐了一口煙,笑了起來,“兩百萬。”
“要這麼多?”韓雨驚道。
“嫌多你可以去請什麼狗屁風水師啊,他們隻要幾百塊!”金山鬥說道。
“……好!”韓雨略微思考,說道。
“話說在前頭,就算是查沒有髒東西,我們還是要收費的,”金山鬥從隔壁桌子上拿出一張協議,說,“同意的話就簽個字吧。”
韓雨猶豫二分,還是簽了。
這時門“嘩啦”一聲,開了。來者是一個男生,十五歲左右的樣子,一臉陽光的笑容,長得也算標致。給人以好感。不過當韓雨看到他的眼睛時,嚇了一跳,那是一雙墨綠色的眼眸,瞳孔完全縮成一條短細的直線,冷靜的懸在整隻眼睛的中央。
“金老板,我來了。”男孩向金山鬥打了個招呼。
“是小夥子啊,你先坐那裏吧,”金山鬥指了指旁邊的凳子,“我在談生意。”
“都說別叫我小夥子了,我有名字,就叫夜啼!”男孩提醒道。
“知道啦,真是個囉嗦的小夥子!”金山鬥抱怨道,“那麼韓先生,你可以先回去了。”
“嗯,好的。請務必要幫我搞定!”韓雨起身說道。
“嗯,小夥子,交給你第一個任務!”金山鬥對韓雨點了點頭,又轉向夜啼說道。
“什麼任務?”夜啼興奮的站起來,說。
“送客。”金山鬥摁滅了最後一小截雪茄。
“哦……”夜啼有些失望的說道。
夜啼將韓雨送到了樓下,然後又回到了樓上。
“過來坐。”見夜啼回來,金山鬥說道。
夜啼乖乖的坐了過來。
“我們安魂店的主要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金山鬥問道。
“不知道。”夜啼老實的說道。
“說出來你可能會笑,”金山鬥笑道,“我們是靠幫別人捉鬼賺錢的。”
“捉鬼?”夜啼確實想笑。
“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他們或冤死、或他殺、或謀殺……死後由於怨念,使他們不願意去投胎,在人間作威作福,”金山鬥頓了頓,說,“這個時候就需要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來幫忙啦!不過我們是收費的哦!”
“這種事情一定很危險咯?”夜啼問道。
“嗯,有些鬼的怨念確實太深了。”金山鬥點了點頭。
“我靠,那你昨天不跟我說清楚!早知道不來了!”夜啼生氣道。
“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點?從昨天你拿了我的錢開始,合約就自動生效了,你隻能選擇在這裏上班。”金山鬥說道。
“什,什麼合約?”夜啼不記得他昨天簽過什麼合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