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金老板好像知道有意回避關於地獄組織的事情。不行,我得問問。唉。
白鳶,你沒事吧……
對於白鳶的感情,在夜啼看來是非常複雜的。一起經曆過的,是生死,這段經曆是難忘。夜啼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笑了。上課還有一段時間,夜啼拿出了紙筆,起稿檢討。雖說不願意寫它,但還是寫了起來。莫名的,知道白鳶和自己同校後,心情大好……
……
“咚!”一個龐大的身軀砸在了水泥地麵。暗紅色的血液十分粘稠,不知道從哪裏湧了出來,染了一地。男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哈——真是有意思呀,多麼有趣的有遊戲。”一個金色頭發的男孩朝著地上的男人走過來。男孩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對著地上的男人重重的踢了一腳。男人如同垃圾桶一般被踢到一邊。
男人又吐出一口血,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呼吸變得沉重。
“哈——你來中國到底是幹什麼的?”男孩揉了揉頭上的金發。
男人大喘一口氣,沒有回答,似乎也沒有力氣回答。他傷的十分重……
“你的傷我知道,不至於到說不了話的程度吧……”男孩說到。
“唉……”男人終於發出了聲音,“……地獄組織……的……傳說……看來是真的……”
“嗯?”
“你就……是閻羅王……的兒子閆塚吧……”男人艱難得笑到。
“死人,這些對你都不重要了吧?”閆塚不屑得說到。
“……這樣稱呼別人……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嗯?這是什麼。”閆塚的腳似乎踩到了什麼。他挪開腳,地上是一個手掌大小的方盒。男人的神色立馬緊張起來。
“不要!!”男人費力的喊到。
“哈?這個很重要吧?”閆塚撿起方盒,“看樣子這個就是你來中國的原因吧,現在你可以死了。”
“嗚嗚嗚……完了……”男人突然哭了起來,“完了完了,全完了……”
“哈?果然很重要呀!”閆塚得意得笑了起來。
“……是……是啊……真的好重要……”男人嗚咽道。
“啊哈哈呀嘻嘻哈……”閆塚發出一連串的詭笑,“嘻嘻哈!那要怎麼辦呢?三田君?哈哈嘎……”
“沒想到我這種小人物,閆塚大人也能叫的出名字啊……”男人費力得支撐起身體,竟然緩緩得站起來了。
“恩?”
“Bye bye……”男人說完迅速掏出一支鋼筆,將它掰斷,然後拚命逃開。
“什麼……”閆塚還沒反應過來。
轟轟轟——轟轟——
鋼筆一斷,閆塚手上的盒子突然出現了裂紋,這些裂紋充滿光芒,漸漸得,這些光掙脫裂紋的束縛,崩裂出來……
是炸彈。
“呼呼……”男人靠在遠處的牆壁上,大喘粗氣,顯然已經累到了極點,但臉上仍然是死裏逃生的喜悅。不,現在說死裏逃生還為時過早,區區炸彈想要閆塚的命,完全是妄想。能做的也隻是短暫得壓製閆塚一段時間,而男人現在要做的就是逃跑,聽說那一幫人就在中國安徽,可惡到底在安徽哪裏?
男人邁著艱難的步伐,跑向街道,這種步履維艱的移動實在稱不上“跑”,但男人已經耗盡所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