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麟這邊連番攻打小沛不下,飛龍在天那邊也沒有討到絲毫便宜,隻把戰線向前推進了百裏之地,袁閱有田豐、許攸之助,防守極嚴,且袁閱的女朋友絕對跳動又是黃巾教教主,他們這也屬於政教一體化了,因為有信仰的關係,在絕對跳動和袁閱《太平要術》的支持下,黃巾軍各項屬性爆增,雙方在泰山、汶水附近展開了一激烈的拉鋸戰,龐統、田豐兩大高手鬥智,呂布單挑凶屍張角,鄧艾偷襲博陽,其子鄧忠大戰武安國,打的也是熱火朝天,未分勝負。
司馬懿早料到曹麟會先打小沛再取徐州,所以預先把小沛城池加固,囤積糧草,足可以支持數月,他料準隻要小沛不破,曹麟必不敢全力去攻打徐州,是以每日在小沛城中觀望敵軍動靜,靜觀其變。
愁思數日,程昱又獻一計:“多日交鋒,可見司馬懿雖然極擅用兵,但其稟性多疑,主公可拔起營寨趕往徐州,跟馬孟起共破徐州,隻留五千人馬分作兩隊,一隊在原地虛張聲勢,一隊到十裏之外虛插旌旗,暗伏號鼓以作疑兵之際。司馬懿必不敢來追,待主公破了徐州則小沛一鼓可下矣!”
曹麟點頭,當即令大將王雙和程昱領兵在此迷惑司馬懿,叮囑王雙一切依計行事,不可魯莽。又問程昱:“仲德在此迷惑司馬懿,可行幾日?”程昱答道:“半月可矣,過了半月則不能夠。”曹麟大喜,連夜調大軍趕奔徐州而來。原來營寨並不拔起,程昱每日令五隊斥候打五彩旗幟迷惑司馬懿,各屯灶數不變,分而點火熏煙,夜裏士兵盡點十字三頭火把,營中一切依舊如故。
卻說這司馬懿在城中每日觀敵情況,這一天忽見敵軍似乎哪裏有些反常,但究竟是哪裏不對卻看不出來,有過了幾天,夜觀天象,忽然看見敵軍火把燃燒特別不規則,隻是靠近小沛城邊火光旺盛尤為明亮,越是往後越是疏忽,到遠處東一個西一個的幾乎不成章法,他把眼睛眯縫起來凝神細想,看這樣子敵人應該是分兵往徐州去了,此地隻是少數人所守空寨,又怕是曹麟所施詭計,不敢肯定。
又觀望了一天,敵軍中火把排列愈發不成章法,司馬懿愈加疑惑,他把兩個兒子叫來身邊指著城下軍營問道:“你們看看這幾日敵軍營中有何變化?”
司馬師首先答道:“我看敵軍每日寨前麾兵皆是一員虎背熊腰的大將,前些時所見曹軍中名將一個也不曾見到。”
司馬昭看了半天回答道:“我看敵軍每日哨探過於做作,仿佛便是擺樣子給人看的一樣,太過機械僵硬,不如先前靈活。”
兄弟二人說完,忽然對視一眼,驚呼出來:“莫非敵軍已經分兵,主力去打徐州,此地僅餘空寨?”
司馬懿點點頭,忽然又搖搖頭:“那曹麟聽聞乃是當年河北袁本初四子轉世,‘麟兒’大名享譽黃河兩岸,北方之民莫不知其大名,當年率領數百萬之眾在遼東抗擊倭寇,委實了得,極善用兵,更善於用人,他手下第一謀士賈詡更是有‘謀鬼’‘毒士’之稱,其餘沮授、徐庶等雖然不在,但前些時又新收程昱、劉曄之流,詭計多端,萬萬不可輕視。”
司馬師對父親如此說法十分不滿:“父親何必漲敵人威風滅自家銳氣?那曹麟要是真象父親說得那麼厲害早已經取小沛多時了,我看敵軍必定分兵去襲徐州了,城下以示空寨,我們還不下城去追敵更待何時?”
司馬昭也說道:“若是徐州城破則小沛也必不保,到時青州的南大門便徹底向敵人敞開了,況且銀星主公就在徐州,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們如何交代?”
司馬懿沉吟半晌,最後點頭道:“既如此我帶子尚(司馬昭字)領兵出城探敵虛實,若果真空寨便提兵追往徐州解圍,若有埋伏,子元(司馬師字)在城中領兵接應。”
司馬懿帶著司馬昭點將領兩萬兵趁夜出城,直來到曹軍寨前,一聲呐喊揮軍入寨,卻見寨中靜悄悄的並無一人,司馬昭一槍挑了中軍帳,仍然隻是一座空寨,司馬懿歎道:“原來敵軍果然已經遠去,我軍快去徐州救援主公!”
司馬懿話音未落,四下裏喊殺聲大作,寨外火箭漫天射來,寨中許多營帳之中裝的都是煙硝硫磺,沾火即著,一時間火光滿天,又有戰鼓、號角聲響作一團,也不知道黑暗之中敵軍埋伏了多少人馬。司馬懿大驚,急叫退兵,剛出寨外,斜刺裏殺來一支人馬,為首一員大將,身長九尺,麵黑如碳,虎背熊腰,手使六十斤大刀,坐下騎萬裏征雲馬,哇哇大叫殺來,司馬懿身後穆順挺槍迎戰,王雙大吼一聲,三刀劈折對方槍杆,緊接著手起刀落將穆順斬為兩斷。
背後程昱領五千伏兵舉火殺來,司馬懿驚魂失措,還以為是敵軍大兵,嚇得帶領二子奪路逃走,程昱、王雙合並一處在後追趕,剛出曹軍營寨,迎麵又有程昱之子程武事先帶兵埋伏在此,一聲炮響,火箭齊射,黃巾軍不辨東南西北,隻見四處冒火,嚇得心膽俱裂,士氣瞬間跌落隻剩二十,司馬懿連施技能,好在他統率夠高,強行約束著士兵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