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頭不再理睬江曉玉了。
江曉玉心想,都怪哪個壞家夥,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丟臉。
想起剛才纏綿綺事,親密接觸的觸電的感覺。
雖說一開始是他帶有強迫性,可後來還不是自己主動的配合他的。
簡短而充滿激情的畫麵,在腦海中不斷徘徊,嬌軀深處剛剛消去的*火,不知不覺地又冒了出來,仿佛一團火隨時有可能燃燒起來,而且一發就不可收拾。
金鳳仙見江曉玉一副*心蕩漾,想男人的樣子,不禁取笑走著說道:“看你哪欲求不滿的樣子,還說沒跟小強發生過些什麼,鬼信啊!
我看,要不是我不和適宜的敲門,你們可能早就在辦公室上演二人行了。”
江曉玉聽了金鳳仙話,暗想,難道自己真的是長時間的得不到宣泄,才會做出這麼羞人的事。
自己放蕩的樣子肯定全被他看見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要是他把自己看成一個人盡可夫蕩婦該怎麼辦。
江曉玉沒發現在她心中,已經開始在意起吳國旺是怎麼看待自己了。當一個女人在意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就離淪陷不遠了。
金鳳仙倍感無趣,好姐妹不僅軟硬不吃,還不把她放在眼裏似的,自己想自己的事,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哥,你來了。”
江曉玉慌亂的擺弄了一下衣裙,端正地坐好,美眸瞥見金鳳仙臉上捉狹的笑容,立知自己上當了,頓時,她粉麵卻泛起緋紅。
金鳳仙巧笑盈盈地說道:“你緊張什麼。”
“有嘛,我哪有緊張?”
金鳳仙朱唇微微一撇說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如果我再找哥聊兩句,相信事情就豁然開朗了。”
江曉玉一想,還真擔心吳國旺會被金鳳仙這個經驗老練狐狸給套出點話來。
目前隻有穩住她,在警告吳國旺不要說漏了嘴,為了拖出金鳳仙,江曉玉裝作很不在意問道:“姐,中午有空嘛?”
“怎麼了?”
“哦,前幾天我發現一家很不錯的法國餐廳,所以想請你去試一試。”江曉玉擺弄著手中的鋼筆,笑嗬嗬地說道。
“想賄賂我嘛。”金鳳仙交叉換了一下腿,輕輕一笑道。
“說的那麼難聽,不就是請你吃頓飯,你至於想那麼多嘛。”
“就怕這宴無好宴,吃人嘴短。”
“不去算了,省下我一筆錢。”江曉玉欲擒故縱地說道。
“去,當然要去,不吃白不吃。”
江曉玉心裏暗笑,我還不知道你脾氣,對美食佳肴你那次會放過的,隻是可憐了我的腰包,算是掩嘴費吧。
“哪我們就說好,下班後一起去。”
金鳳仙心裏也有小九九,想借吃飯之機,拷問處剛才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事。
一夜無語。
第二天八點半,秦主任道政府辦安排了幾項工作,就急忙跑到了人武部,將韓初陽叫進了郭雨聲的房間裏,三個人坐下來就開始了諸葛亮會議。
也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所以三個人說話都很隨便,東一句話,西一句話的扯了起來。說到昨天見過的鎮裏的賴書記和麻廠長。
韓初陽笑著說道:“雨聲,是不是你管黨群時,有意把癩子和麻子陪在一起的?”
“幹部管理條例上也沒有這麼一條,陪幹部室要蘿卜白菜打牌這安排。純屬無意。”郭雨聲說道。
“怪隻怪中國的語言文字太博大精深,奧妙無窮了。”秦主任也感歎著說道。
說到語言文字,郭雨聲作沉思狀說道:“我到響起一則很有意思的故事來了,最能說明中國文字的奧妙。”
於是,韓初陽和秦主任就要他把這個故事貢獻出來。
“哪是隨便可以貢獻的?你們可得買版權。”郭雨聲說道。
“那自然。”秦主任說道。
他說著就出麼晃了兩分鍾,隨後,服務員就送上了好煙和新鮮水果。
郭雨聲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了明朝崇禎皇帝請人拆字的一個故事。
說的是明朝末年,國勢頹廢,李自成乘機起兵,率領農民起義軍勢如破竹,一路指向北京。崇禎皇帝猶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卻找不到一個良策退兵。
他就特意微服私出,去找測字先生預測大明江山的存亡氣息。
一般來說,字的筆畫越簡單。就越不易拆。所以,崇禎皇帝就寫了自己大名朱由檢三個字中筆畫最少的一個“由”字交給拆字先生。
誰知,那拆字先生接過來一看,立即大驚失色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田字出頭,農民造反了。”
崇禎聽了,也吃驚不小,竟然被他不幸言中。
順著“由”字的讀音,他又寫了一個“有”字,那拆字先生看了,歎息一聲說道:“大明江山已經失去一半。”
原來,他把“大明”兩個字個去掉一半,組成了一個“有”字。
崇禎有些不甘心,寫上另一個諧音字“又”,心想,這下看這個拆字先生還能拆成什麼?
不了,那拆字先生看了,把頭搖得想貨郎鼓一樣似的說道:“聖上根基已失啊。”
崇禎聽了,不由得驚出一聲冷汗,又寫了一個“尤”字,那拆字先生看了長歎一聲說道:“龍失足,行不遠也。”
聽到這裏,崇禎皇帝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他哆嗦著又寫了一個“幽”字,心想,這樣的字拆不開不是字了,拚也沒什麼可拿來拚的,你應該沒辦法了吧。
誰知,那拆字先生雙眼瞥了一下“幽”字,雙眼微微的合上了,竟然夢囈一般的說道:“完了,完了。山上兩根絲帶,這時皇上最後的歸屬了。”
後來,李自成進京,崇禎和王承恩爬上煤山,將白綾纏在鬆枝上麵,君臣雙雙自縊而死。
郭雨聲說完,秦主任附和著說道:“這也太絕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瞧自然是巧了,不過自然是文學家編造出來的。這就是無巧不成書。”韓初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