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打個電話問一問程程不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她離沒離開南江,換了號碼沒有。
林天待爺爺和諸位長老回了大廳,他便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撥起了程程的號碼。
“嘟……嘟……嘟……”
居然通了。
“喂?程程……”
林天心裏有點激動,連忙說道,“我是林天,你……還在南江嗎?”
“我……正準備走。”
電話裏的程程頓了一頓,又道:“其實我早該走的,但是父母親一個勁的挽留,我又不好拂他們麵子,這才拖到了現在……”
“哦。”
本來電話打通了,林天還挺高興的,現在一聽程程還是要走,他心裏頓時有點失望,“那……我送送你?”
“嗯……”
程程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拒絕了林天的好意,“還是算了,我現在已經出門了,正前往機場。”
“機場?”
林天眉頭一皺,“你準備到什麼地方去?”
“那個地方……”
程程剛想說,但沉吟了一下,還是咽了下去,“林天,你不要問了,那個地方你去不了的。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不是一個世的的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林天苦笑,那個世界到底怎麼什麼樣的世界?
而且,聽程程這麼一說,梁管事的這個玄陰宗,也肯定不是程程口中的那個玄陰宗了,因為那個玄陰宗也和程程是一個世界的宗派,像楊劍這種實力的人,是無論如何也勾搭不上的。
“哦。那就算了。”
林天一聽程程這樣說,心情頓時有點低落,於是便非常鬱悶的掛了電話。
可是他停了片刻,總覺得心裏像貓抓似的,根本靜不下來,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去機場看一看,就算程程不見他,他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
於是,林天到了客廳,和爺爺幾個人打了個招呼,讓他們等錢泰多過來,把真元丹收下。而他則隨便開了輛車,出門直往機場而去。
……
南江市中心公園,有一大一少兩個女人,神色舉止與常人略有不同。
大一點的女人一襲黑衣,三十多歲的樣子,眼角略有魚尾紋,但臉龐卻是十分的耐看。
小一點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穿的卻是一身白裙子,再加上她皮膚白晰,臉龐清秀,也算得上是個美女了。
這兩個人一邊走,一邊竊竊私語,那大一點的女人還時不時的閉目沉思,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師父,宮主既然能算出來她在這個地方,那她為什麼不自己過來,還讓我們前來尋找呢?”
“哼!你懂什麼?”
黑衣女人瞪了白衣少女一眼,以教訓的口吻說道:“宮主那種身份的人,豈能來這種地方?而且,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值得她親愛的過來……”
“我看……”
白衣少女左右看了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看,她是怕皇甫少爺知道了不高興吧!”
“嗯?”
黑衣女人聞言,眉頭忍不住一皺,“小玫,有些話不要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是,師父。”
被稱作少玫的少女一見師父的臉色,不由得伸了伸舌頭,“這裏都是世俗界的人,就算聽到了,也傳不到宮主的耳朵裏。”
“哼!這個可不好說……”
黑衣女人剛想再訓斥白衣少女幾句,不料一打眼,卻發現前麵有一個算命的攤子。
“咦?前麵有個算命的,我們過去看看。”
“算命?”
白衣少女聞言,卻是有些不屑,“這些世俗界的算命先生,都是騙人錢財混飯吃的,哪有幾個能真正算命的?”
黑衣女人搖了搖頭,“不,這個算命先生,有點本事。”
聽了黑衣女人這麼一說,白衣少女這才正眼去瞧前麵的算命攤子。
“未先知?不是未卜先知嗎?”
“哼!人家要是姓未,叫作先知呢?”
兩個人來到算命先生跟前,算命先生抬頭看了看,“兩位算命?”
“算命。”
黑衣女人點了點頭,“不過不是我們算,我要給別人算。”
“給別人算?”
算命先生聞言,似乎有些意外,“要算什麼?”
黑衣女人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有很多年不見了,我想查查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哦,這樣啊!”
算命先生點了點頭,“這個你需要提供對方詳細的生辰八字,姓名性別,我才能夠算出來。”
“這個沒問題。”
黑衣女人說著果真報出了一組生辰八字出來,“她是一九七八年七月十六日癸時十二分出生,性別女,名字叫作……程依依。”
“戊午年七月十六日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