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林天還沒說完,大牛便毫不猶豫將頭一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林天見到他不同意,便想了想,又道:“大牛兄弟,你雖然喜歡如花,但是我知道,如花卻不喜歡你,對不對?”
大牛點了點頭,臉上有點失落。
“如果,我能讓如花喜歡你,你願不願意幫我?”
“啊?嗯嗯……”
大牛張著嘴巴,狠狠地點了點頭。
“好,那我回頭跟如花說說……”
林天說著,看了一眼大牛,又道:“那個……你把你脖子上的吊墜給我,我拿著它替你向如花表白。”
大牛傾慕如花,苦於自己不能說話,無法表白,此時一聽林天要替自己去,便連忙把脖子上的吊墜取了下來遞給林天,嘴裏還一個勁的“咿咿啊啊”,看樣子得是興奮。
林天收起大牛的吊墜,覺得和一個啞巴也沒有什麼聊頭,想了想便回去了。
他一邊走一邊想,看看怎麼能讓如花接受大牛,這樣的話,如花既不會找他麻煩,大牛還能幫助他打開通道。
走了一會,在快要到達小溪邊的住宅區時,忽地遠處又傳來了一道朗朗的背詩聲。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好詩啊,好詩!”
林天聽了暗笑,心道,這家夥讀的詩,在外麵幼兒園的小朋友都能背,他還一個勁的讚歎不已,看來也是個迂腐書生。
不過這地方,能有個斯文的讀書人,倒也難得。
自己要是投其所好的話,或許可以和他接近接近,看看他能不能……
想到這裏,他便辯了一下方向,循著讀書聲踏步而去。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誤入……”
那聲音背到這裏,忽然卡殼了。
正好這時,林天也已經找到了聲音來源,抬眼看去,一個身著白衣的儒雅書生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搖頭晃腦,不過這時候,他卻是在撓頭了。
這個人,不用說也是阿冬口中的那個呂文書了。
林天見狀,不由得莞爾一笑,旋即便接著他那首如夢令背了下去。
“……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嗯?”
那書生聽到有人接他的詩,立馬轉過身來看向林天。
“小子,你也懂詩?”
林天看到書生的正麵,頓時嚇了一跳。
這丫的從後麵看明明是個儒雅書生,這一轉臉,怎麼就變得歪嘴斜眼,還帶著兔唇,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過好在林天知道這地方的人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所以隻頓了一頓,便平靜下來,見怪不怪了。
“咳咳,我也稍稍懂一點……”
“哦?那你背一首給我聽聽?”呂文書說著,便拿起旁邊一本翻得破爛不堪的唐詩宋詞翻了起來。
“嗬嗬,好!”
林天見到呂文書那種迂腐的模樣,便嗬嗬一笑道:“那在下就現醜了!”
稍稍沉吟了一下,林天忽然想起之前阿冬說的這呂文書和龍陽的關係非同一般的話來。
於是試探兩個人之間有沒有貓膩,他便改了一首毛澤東的五言五體:“處處思君深,思君君不來。愁殺芳年友,悲歎有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