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來跟爹地學,說喜歡。”岺子謙強行將兒子的小臉掰回來,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兒子,“喜——歡——”
嘟嘟看他一眼,不屑地歪歪嘴,就不學。
“不說是不是?不說就不許玩水了!”岺子謙拎起小家夥,威脅。
“嗚嗚……媽咪……”小家夥被拎出水麵,立刻不依地彈著兩隻小短腿叫起來。
岺子謙這次不管兒子樂意不樂意,抱起小家夥就跨出浴缸。岺紫迪下意識地要跟著出來,卻被他摁住了肩。
“先別出來,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回來!”他抱著兒子彎腰湊近她的耳畔,壞壞要求道。
岺紫迪抬眸看他,意識到他不軌的意圖後,臉忍不住微微泛紅。
說完,他拿起浴巾裹住小家夥,然後抱住不樂意的小家夥就走了出去。
岺紫迪微微偏著頭望向臥室,隻見他將嘟嘟放在床上,然後快速地套了件睡袍,再然後就抱起被裹得像隻蠶蛹的兒子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果然,一分鍾不到他就回來了。
“兒子呢?”岺紫迪看著走進裏來的男人,問。
“給媽了!”他徑直走到浴缸邊,挽起袖子,一麵朝她彎腰下去,一麵隨口答道。
“你怎麼這樣啊?呀……你……”她蹙眉抱怨,然而話還沒說完,他就將她的睡裙扯了。
在她光了的下一秒,他將她從水裏抱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臥室走去。
“喂,你……唔……”
她剛一開口,就被他以吻封緘。
他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上方,暫停親吻,布滿深情的雙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一般。
一邊看著她,一邊用毛巾為她擦拭著水漬,溫柔的動作仿佛她是一件極其珍貴又容易破碎的寶貝一般。
他吻著她,讓她盡快適應。
許久之後,他溫柔地問:“可以了嗎?”
“嗯。”她微微扇動眼瞼,小聲應答。
聞言,他噙著深情的笑,慢慢抵上去……
現在的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恣意妄為,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他會聽從她的意願。
現在的他,終於真正地做到了——
愛她,疼她,尊重她!
這樣的夜晚,特別地迷人,空氣飄蕩著前所未有的溫暖氣息……
……
病入膏肓的四太太,本以為隻有幾天的命,哪知在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後又多熬了近一個月。她似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始終不肯咽下最後一口氣。
另一家醫院裏,一間豪華病房的窗前,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默默地佇立著,布滿痛楚的雙眼長時間地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是做了某種艱難的決定,緩緩轉身走回病床邊,躺回病床上之後,他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水杯輕輕一掃。
啪擦一聲!玻璃水杯應聲而碎。
下一秒,守候在病房外的黑衣保鏢立刻衝進來一探究竟。
然後,保鏢在靠近病床時,突然被病床上閉眸假寐的年輕男子一把抓住手腕。年輕男子身手不凡,在保鏢還來不及反應的那瞬,一記狠厲的手刀狠狠砍在保鏢的後頸,於是保鏢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砍暈了過去。
然後,年輕男子換上保鏢的衣服,再將保鏢放在病床上,用被子將保鏢從頭到腳蓋起來,偽裝成在睡熟的樣子。
最後,他穿著保鏢的黑衣黑褲,避開醫院的監控,鬼鬼祟祟地離開了醫院。
深夜的街頭,冷風蕭蕭,路上已無行人,來往車輛少之又少。
幾分鍾後,他終於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跟司機說了地址之後,他就轉頭望著車窗外,心事重重。
沒過多久,他突然發現身後有車跟蹤,他連忙讓司機開快點,然而後-麵的車卻像是一條尾巴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就在他著急得想讓司機停車的那刻,後-麵跟蹤的那輛車突然被一輛不知從哪個路口衝出來的黑色汽車攔腰撞上,發出一聲巨大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