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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一個星期,卓天宇幾乎每夜都與三女抵死纏綿,而霜月則從麵紅耳赤轉變成習以為常,司空見慣,身旁的兩人激戰正酣,而霜月則已然可以熟睡。
每當卓天宇看到身邊的霜月睡的如此安詳平靜,如完美的女神一般無可挑剔,心中說不出的難受,仿佛感覺到霜月漸漸離他遠去,再次從人變成神,如天上的明月,高不可攀。
林雨詩等三女同樣傻了眼,本以為如此日夜熏陶,霜月很快會就範,主動與卓天宇交歡,豈料起了反作用,已經對這種事麻木了,不感興趣了,甚至原先的羞紅之色都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麵的冷漠之色,仿佛在看著兩個小孩子玩遊戲一般,偶爾露出一絲微笑,雖然這個微笑是輕蔑的微笑。
唯一讓卓天宇有些安慰的是,霜月對他的態度和藹了許多,偶爾還會主動的親吻自己的臉頰,讓卓天宇疑在夢中。
霜月常常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看日出日落,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偶爾還會喃喃自語,說的話都十分玄妙,一旁的卓天宇都聽得是雲裏霧裏。
這一日清晨,林雨詩等三女還在夢鄉之中,卓天宇已經早早的起來,將霜月抱如懷中,放在輪椅上,推著輪椅出了木屋。
一輪紅日已經在地平線處露出了半個紅紅的腦袋,半晌之後,太陽那溫暖的笑臉全部展現在天地之間,散射出萬道金光,雲層盡染,化為金色,燦爛壯觀。
“天宇,你從日出中可曾領悟到什麼?”平時看日出時幾乎一語不發的霜月突然問道。
“日出?不錯,很壯觀,景色瑰麗!”卓天宇有些答非所問。
“如此深奧的問題我竟然期望一個白癡給我答案,看來我也是個白癡。”霜月冷聲哼道。
卓天宇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道:“深奧的問題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將其簡單化就可以了。比如日出,不過是天象的一種,萬年如一日,從不改變,這是天地恒定之理,所以,沒有理由,也沒有奧秘,自古以來便如是。”
霜月驚詫的‘啊’了一聲,顯然沒有想到卓天宇的狗嘴裏竟然吐出了象牙,轉過頭去看看卓天宇,發現的確是這個好色的男人,沒有看錯。
“原來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好色的酒囊飯袋,看來我錯了,你的確還有那麼一點點才華!”霜月歎道。
“何止一點點才華,你若肯了解我,你會發現我幾乎是無所不知的神人!”卓天宇吹噓道。
“那好,你展現給我看一下,隨便吟句古詩吧!”霜月微笑著說道。
卓天宇微一沉吟,笑道:“有了,絕對精彩!”
霜月也有些期待,於是說道:“有了就快說,讓我聽聽你的打油詩!”
“旭日無限好,終要薄西山。似水又霜華,我心故向月。”卓天宇搖頭晃腦的念道。
“雖然狗屁不通,平仄、押韻、意境一無所有。但看在你如此暗戀我的份上,也不挖苦你這個酒囊飯袋了。”霜月點頭微笑道。
“沒辦法,肚子裏墨水有限,我能吟詩作賦,已經很不錯了。”卓天宇顯然臉皮奇厚,還繼續自吹自己擂。
霜月聞卓天宇這番話後,大皺眉頭,不再理會這個自以為有文采的好色之徒,看著冉冉上升的旭日,神色十分莊重肅穆,似在仰望真神一般。
陽光遍灑下來,將霜月的麵上一似鍍了一層金,如夢如幻,超出想象。
一旁的卓天宇自然是看了個目瞪口呆,色心大動。
“原來人類真的很渺小,在天與地之間不僅僅是軀體的渺小,還有胸襟。何人才能擁有如天地般遼闊的胸襟!”霜月突然感慨道。
卓天宇很想自豪的說自己胸襟博大如天地,但自己都覺得說這話實在是有些底氣不足,甚至是自欺欺人。
“天宇,你怎麼不說話呢?這些日子有你陪我聊天,我很是感激。你的四位紅顏知己苦練武功,實在不知所為何事?莫非想日後保護你?”霜月又問道。
“據說她們已經爭得了村長舍利翁的同意,要成立一個什麼桃源村保衛隊,她們三個是隊員,你是名譽隊長,所以才日夜勤修內外功啊!”卓天宇一語驚人,尤其是‘保衛隊’一詞,讓霜月更是大跌眼鏡,笑個不停。
“我看不如叫‘美女模特訓練營’好一些,起碼還比較附和實際情況,比較貼切。”霜月笑道。
“言之有理!”卓天宇看著麵賽桃花的霜月,心中感慨萬千。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卓天宇隻能這樣在心裏安慰了,因為他覺得距離霜月越來越遠了。
表麵上看起來距離甚近,可以談笑風生,但心靈上真正得距離,從來沒有那麼遙遠,幾乎超過了初次見麵得那種陌生,仿佛有一道新得不可跨越的鴻溝出現在二人的麵前,一個強大到無法想象的情敵在霜月的心中滋生,讓卓天宇心生頹廢,無力反抗。
卓天宇智慧高絕,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霜月竟然似乎在重傷之後,在**險些失控後,對追尋飄渺的天道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七情六欲竟然被她逐漸淡忘,猶如忘情山一般,即將忘情於天下。
而卓天宇的這個情敵,不是武林中的絕世高手,也不是修真界的仙人,而是天,蒼天,天意。
人如何能逆天?逆天的人還能稱其為人嗎?
卓天宇心中無限迷惘,仿佛已經抓住了霜月的一片兒衣角,但卻被掙脫了,如本牽著風箏的線,突然間線斷了,悵然若失。
見卓天宇神色古怪,霜月卻笑了。
“天宇,是不是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啊?”霜月含笑問道。
“什麼?機會,哦,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卓天宇迷惑的問道。
“其實,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態度有所轉變了嗎?”霜月不答反問。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看久了,覺得我的確十分帥,又酷!”卓天宇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
“你少把肉麻當有趣了。我不過是看到了你的內心世界!”霜月淡淡的道。
“你看到了我的內心世界?”卓天宇驚訝的問道。
“嗯,我發現你這個人腦海裏沒有什麼壞的想法,除了有些好色,總是想把我弄上床去以外。當然,根據一些書籍的記載,隻要是男人,都十分好色,而且越是能力大的成功男人,比如古代的帝王都是三宮六院嬪妃輸千人。所以,你算是一個好人!”霜月笑道。
“我卓天宇何止是好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超級好男人,哪個女人跟了我,絕對是福氣!”卓天宇眼神又瞄向霜月,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看雨詩她們三人的確很快樂。如果快樂等於幸福,那麼你做到了。可惜我現在追求的不是這種快樂,而是一種我也說不清楚的狀態,你可否明白?”霜月眼神突然變得深邃難懂,雖是望著卓天宇,但卻又似乎眼神已經透過了卓天宇的身軀,投向廣闊無垠的蒼穹。
“我明白,你……已經踏上了追尋所謂的‘天道’之路,我隻能祝你一路順風。那個領域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可惜不能幫上你什麼忙!”卓天宇苦笑著說道。
霜月看卓天宇的眼神有了變化,有些意外,也有些欣慰,更多了一絲讚賞。
“沒有想到,天宇你的悟性真的很高,你是否也考慮到隨我一起探尋這‘天道’的奧秘?”霜月突然麵上一紅,覺得自己這句話仿佛是在邀請卓天宇和自己雙宿雙棲。
“讓我忘情或者絕情,我都做不到,因為我放不下雨詩她們,我答應過要照顧她們一生一世,男人的承諾,不能背棄。況且天地無極,人短暫的一生想要探究這終極的天地之秘,不過是徒勞往返,反而蹉跎了青春,回首定會後悔,錯過了生命中一些最寶貴的東西。”卓天宇沉聲說道。
“天宇,我沒有看錯你,你雖然有些花心,但的確是一個少見的重情重義的男人!”霜月讚道。
“是啊,這麼好的男人被你放棄了,你日後定會後悔吧!”卓天宇調笑道。
“也許吧,但那是將來。關鍵的是我現在不後悔,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霜月麵上再次閃爍著淡淡的白色的聖潔之光,讓卓天宇覺得有些刺眼,急忙將目光移開。
“霜月,你身上似乎起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變化啊,你沒有感覺到嗎?你現在的內傷還沒有複原嗎?”卓天宇問道。
“變化?也許吧。內傷是否複原也不重要,能否直立行走也不重要,也許一個廢人,追求‘天道’會更加容易一些。”霜月淡淡的答道。
見霜月對自己的傷勢如此不在乎,卓天宇反而有些擔心,問道:“霜月,最近胸口有沒有時常悶的慌啊?”
“看到你靠的太近我就悶的慌,就像現在這樣!”霜月看著將臉湊過來親熱的卓天宇,淺笑道。
“距離產生美這句話是極端錯誤的,我個人認為,零距離才能產生美!”卓天宇說完話,厚顏貼的更近了,右臉頰已經挨著霜月的左臉頰了。
霜月畢竟剛剛立下大誌,要追尋所謂的飄渺無比的‘天道’,修為顯然不夠火候,被卓天宇這麼一折騰,臉又紅了起來,如懷春的少女,又羞又急。
卓天宇信心大增,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在霜月那柔滑無比的香肩上遊走不定。
霜月不知為何,沒有出聲阻止,如此一來卓天宇哪裏還記得什麼‘天道’要忘情絕情,‘有便宜就占’這才是王道!
卓天宇左右雙手同時開工,開始愛撫霜月那勝過凝脂白玉的冰肌雪膚,嘴唇甚至開始親吻霜月的耳垂。
奇異的酥癢感覺襲上霜月的心頭,但霜月還是強行忍住了。
霜月之所以讓卓天宇為所欲為,是想考驗一下她自己的心境是否彌堅,不受外界的誘惑。
豈料卓天宇的手帶著微微的電力,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又說不出的難受,整個人仿佛泡在溫泉之中,懶洋洋的,不像動彈,隻能默默的享受著。
“天宇,你是不是想占有我,現在?”霜月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