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心裏沒底,見過凶的,可沒見過這麼凶的。一上來就廢人手指頭,大哥,我們就是個窮打工的,你這下手也忒狠了點吧。
“告訴你,這裏可是醫學院。”那保安咬牙狠聲又強調了一遍。
“怎樣?”何風一步一步逼近,嚇得那保安連連往後跳開。
“有種,你在這裏等著。”那保安說完,像一陣風似的鑽出了一樓大廳。
何風淡淡掃了他一眼,彈彈衣角就要離開,那剛才暈厥過去的保安,正巧醒了。
“混蛋,你給我站住。”保安側躺在地上,左手托著已經變了形的右手,衝何風喊了一嗓子。
看到何風扭頭看他,心裏一驚,頓時兩腿開始向後瞪,看到何風沒動,這才又鼓起勇氣罵了一句:“馬個匹,老子身子金貴的很,今天不把事說清楚,你活著出不了這個門。”
一聽這話,何風就來氣,剛才有個人說,自己活著出不了紅陽市,這會又一個說自己活著出不了這個門。
“好氣啊。”何風一腔怒火終於爆發。
自從功夫出了問題之後,天下第一神醫說自己命不久矣,這也就罷了,現如今,但凡一個阿貓阿狗就說自己活不了,這踏馬的,叔可忍,嫂也不可忍啊。
何風扔掉自己的單肩包,把墨鏡也摘了下來,朝著大廳一角的一個攝像頭丟去。
隻聽‘呯’地一聲傳來,黑色墨鏡像是一塊磚頭似的,把固定在牆壁上的攝像頭給打了下來。
“老子今天就要讓你看看,我能不能活著出了這個門。”何風大踏步走過去,一隻手提溜起那保安,另一隻手猛然甩出一巴掌。
保安隻感覺誰在自己耳邊丟了個炮仗,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隨後就是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從他臉上傳來,牙齒受力脫口而出,帶著血絲,再空中劃了幾道紅色弧線。
那保安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卻感覺像是在看電影,完全沒有一點知覺,但隨後的一陣巨痛傳來,他又暈厥過去了。
“草,這麼弱雞?”何風見那保安又暈過去,一手提著他一手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何風又甩出兩個耳光,把那保安叫醒。
保安剛一清醒,何風就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有沒有出這個門啊?”
那保安剛想大叫,卻發現自己說話露風,心中一氣,再次暈厥。
這時,辦公樓外衝過來了七八個身穿製服的保安,為首的大約三四十歲,留著點淡淡地一字胡。
“住手,何方妖孽……不是,什麼人,亂闖醫學院,還打傷我的同事。”一字胡氣勢很足,七個手下護在他身前。
“科長,就是這孫子,我讓他登記,他不登記,還動手打我們,你看二彪子都被打成什麼熊樣兒了!”剛才逃跑的保安指著何風手裏的家夥,對著一字胡哭訴。
何風一鬆手,二彪子就癱倒在了玻璃門口,掃了一眼眾人,指著腳邊的二彪子,說道:“今天沒心情,都給我滾,不然這就是下場。”
“好狂啊。”一字胡氣的笑了:“活了三十多年了,啥都學會了,就是沒學會滾,小的們……啊,不是,弟兄們,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