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看何風再次逼近,頓時心跳加速,一邊躲一邊找個趁手的防狼神器。
“你聽我說,我真的可以。”江曼隨手抓來一把水果刀,揚起來嚇唬何風。
“不,我選擇留後。”何風才不理江曼的反抗。
他覺得來不及了,看樣子,這小妮子還沒她爹靠譜。
無論江曼怎麼反抗,麵對何風,她沒有一點反擊的能力。老虎病了,那也不是兔子能夠搏殺的對象。
何風抱起江曼就要往裏邊臥室裏走,江曼大駭,情急之下泣道:“我已經找到合適的人啦。”
“誰?”
“先放了我。”
“留後吧那!”
“我說,我說。”
何風停下腳步,就這麼抱著江曼,停在了臥室門口,天氣炎熱,兩個人又肌膚相親,一股幽蘭之香,傳入何風大腦,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江曼捂臉,該死的何風竟然噴她一臉。嗯?江曼一怔,怎麼還有股異樣的清香?
“你不說是不是?”何風說著又要往臥室走。
“許竹露。”江曼脫口而出。
“嗯?名字好熟悉啊。”何風這回放下了江曼,略微一想,就想起來了,剛才把自己領到醫學院的那丫頭,好像就是叫許竹露。
還因為兩個人的名字,出自同一首詩,印象有點深刻。
“她是陰陽同體?”何風沉吟問道。
“不是……”江曼看何風又要抱她,趕緊跳開解釋道:“極為貼近。”
“那也就是說,不能治愈了?”何風搖搖頭,又說:“別哄我,還是留個後實在。”
“大有希望,而且能延緩症狀,隻要交合過後,你立馬就能感覺出來。你還有差不多兩個月時間,你也不急在這一天吧?”江曼小心地跟何風保持著距離。
“一寸光陰一寸金,我損失一天,你曉得我損失多少錢?”何風冷笑。
“你都要死了,你要錢有什麼用?”江曼不解。
“給我兒子,或者女兒用,要你管?”何風想了想又說:“要不我還是先留個後,再選擇你的延緩方法吧,一舉兩得。”
“啊喂,做人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很無恥你知道嗎?”江曼嚇壞了。
“謝抬舉,我做的還不夠,以後會繼續努力。”何風說著又向江曼逼近。
江曼額頭暴汗不止,做了個你別過來的手勢之後,又說:“我現在‘親戚’來了,你……你那個我,也……也沒用。”
“哦?我不信。”何風搖搖頭,覺得江曼在耍花樣兒。
此時,江曼正好逃到了衛生間門口,她一推門,指了指裏邊的一個垃圾桶,說道:“不信,自己看。”
何風身子沒動,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問道:“許竹露真的能延緩我的大限?”
“百分之百。”江曼不敢再說可能啊也許啊之類的詞,生怕何風聽不下去。
“我真的能立馬就感覺到症狀緩解?”何風繼續又問。
“絕對。”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何風反駁。
“這句話絕對正確。”江曼不給一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