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難過、失望、悲傷,甚至還有絲絲悲痛。
許竹露盯著何風的眼睛,看了數秒,隻問了一句:“我在你心裏,隻配這樣嗎?”
“啊喂,隻是幫個忙,人命關天啊,大姐。”何風看到許竹露的眼睛裏開始沉吟淚水,頓時僵在當場。
對女人,何風調戲歸調戲,可是女生哭了,那他是不負責哄開心的,那玩意兒太費時間了,有那點功夫,修煉一會兒多好。
看何風那死不回改、仍然迫切地,想要跟自己開房的表情,許竹露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一下何風的腳,然後掩麵哭泣著衝出了大酒店。
“啊喂,說好的幫個忙呢?說好的報答呢?”何風望著跑出去的許竹露,想喊一下,卻發現追上去更麻煩。
愛哭的女生真鬧心!
“看來這件事不成啊,為了活命,也不能太下作了,還是聽江老頭的話,留個後算了。”何風一歎氣,也從大酒店走了出來。
天氣燥熱,太陽炙烤著柏油路,樹上的葉子都打起了卷。
出了大酒店的何風,難免有些抑鬱,眼看延緩症狀的機會,就這麼消失了,心裏怎麼不會,有點小失望?
突然街道上急駛過來一輛黑色轎車,在街道上打了一個180度大飄移,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何風的身邊,如果不是何風反應迅速,跳到了馬路牙子上,很有可能被撞飛出去。
接著就見從黑色轎車上跳下來了五個人,他們全都穿著紅色的T恤,白色的褲子,每個人手中還提了一把方向盤鎖。
何風定眼一瞧,裏邊居然還有個眼熟的,就是在車站教訓過的紅毛。
“臭小子,你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紅毛右邊的臉明顯比左邊大了不少,右眼幾乎都睜不開。
如果不是紅毛那一頭特效頭發,何風還真有點無法辨識來人是誰。
“白癡。”何風冷哼一句,就見紅毛對身邊的一個大高個,說道:“七師兄,就是這小子詆毀咱們紅陽派。”
“小王八糕子,這是我們七師兄,今天你就是變出個三頭六臂,那也死定了。”紅毛說著還朝何風啐了一口。
距離有點遠,紅毛還掉了兩顆牙,嘴漏風,那口濃痰沒吐出去,竟然掛在了紅毛的下巴上,一晃一晃也不掉下來,甚是惡心。
何風嫌棄道:“喂喂喂,打架歸打架,你用這麼惡心自殘的招式,誠心破壞競技規則,有點輸不起吧?”
紅毛身邊的大高個,看了一眼紅毛,差一點沒吐了,單手推開紅毛,一臉嫌棄地說:“滾犢子,丟人現眼,站一邊,好好看著。”
大高個說著一抱拳,對何風說道:“聽說你手下有點功夫?”
“嗯。”
“聽說你看不起我們紅陽派?”
“嗯。”
“聽說你……”
何風擺手製止道:“配角死於話多,像你這種人,一般在小說裏活不過一章。”
“放肆。你能接下我三十招,我今天放你離開,絕不再找你麻煩。”大高個沒想到眼前的小子,這麼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