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種意識,隨著第三武脈的逐步運行,身體各方麵,隻是比之前原有的基礎上,提高了‘質量’,但是並沒有引起‘量變’的發生。
想清楚這件事情之後,何風首先就是對白千裏,又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白千裏是那種可以,發覺出‘不動’靜的人,而何風顯然對此,還差了點。
每次看起來,都更接近白千裏的時候,何風總是會絕望地發現,距離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得到何風警示的石玉,立即對身邊的幾個苗人說道:“大家不要再往前走,小心,去弄幾根粗壯的樹枝來探路。”
“日濃!”達久臣身邊的一個家夥,聽見了石玉的喊聲之後,低吼了一聲。
這道聲音雖然低沉,但兩方此刻距離真的夠近,石玉聞聲,頓時也罵道:“滇金瓜湊,這次你們插翅難逃了。”
“插翅難逃?我們為什麼要逃?就你們這幾個莽漢,我們有逃的必要嗎?”其中一個人說著還冷笑了兩聲。
達久臣伸出手,從墜落下來的同伴身上,把何風的匕首,拔了出來。
何風的匕首,正中那人心髒位置,匕首劍刃全部沒入身體當中,早就紮破了心髒,他的同伴在尖叫的同時,也就一命嗚呼了。
“後麵的小鬼,你下來吧,你金爺爺,今天好好陪你玩一玩。”達久臣將匕首握在手中,朝著何風所在的方位,喊了一聲。
何風在幾個樹枝間,騰挪跳換了幾個地方,這一次沒有躲避那幾人的感知。
“金三總乎?”何風換了幾個地方,都隻是看到那四個人的身影,並不能看到他們的要害部位,想弄幾根樹枝偷襲,估計效果也不理想。
“金你大爺。”達久臣說這話的時候,自然用的是普通話。
何風也一直很好奇,這個達久臣,到底是何方神聖,他是個苗人,可是這普通話說的也是沒誰了。
“達久臣,你屢次來我金洱峒一帶搞破壞,這次,你就永遠留在這山上吧。”石玉也在後邊大吼了一聲,身邊的幾個苗人,早把弓箭搭好,隻是苦於找不到目標。
“要留我也可以,將你們的聖女,獻給我。”達久臣用苗語挖苦道。
何風在後麵又往前跳起,轉眼間,又換了一顆大樹,站在樹枝間,嘲諷道:“你們族的聖女是不是豬不叼狗不啃啊?總是惦記著老蠱族的聖女。”
“你才是豬,你才是狗。”滇金石族的幾個人,一聽何風這話,頓時回罵道。
“我們滇金石族的聖女,可是百年難得一見,你們老蠱族的聖女,抓回去隻能當奴才。”另一人更是不甘心,跟何風打起了嘴仗。
何風利用這點功夫,又往前跳了幾段樹枝,距離滇金石族的幾個人,這下更近了,也看到了幾個人的躲藏位置。
有一個人看到何風在半空中樹枝上,行走自如的樣子,頓時驚駭道:“那小子在那!”
聽聞何風位置暴露,石玉也從一株大樹後麵探出頭來,他看到目標中有一人,為了躲避何風放暗箭,把自己的後背給暴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