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感覺奇怪,自己一閉上眼,腦海中似乎就多了一隻小旗子,色澤金黃,旗杆長約七寸,一閃一閃,光暗交替。
旗麵上有著深淺不一的紋路,形狀組合怪異至極,分不清那上麵是什麼,說像字也不太像,說像某種圖案也不像。
而且何風如果一旦想用力看清那上麵是什麼,那明滅不定的小旗子,就會變得虛無,如果不去理會它,它反而能變得比較真實。
“難道我剛才抓在手裏的東西,是這麵小旗子?”何風閉著眼睛,仔細體會著,他想試著用自己‘獨特’的搬運大法,看能不能把那小旗子,再弄出來。
結果感受到了一股大而沉的力道,像是在阻止何風這樣做。
“可行,但是太耗費氣力。這東西怎麼跑到我腦海裏去了?”何風托著腮納悶道。
何風一個人坐在這片空地上的一角,自己的事情弄不明白之後,才想起了采晴,但想來想去,他覺得對於采晴,剛才的一幕,肯定是機緣大於危險。
他又抬頭看了看那通體綠盈盈地絕壁,衝不遠處的一個苗人男子,問道:“欸!你們到了多久啦?”
一群人本來都盯著絕壁看個不停,突然身後的何風這麼一欸,先是把人嚇了一跳,終於有一個人回應道:“早來了,我們都看到那神棺,散發出青光了,也不知怎麼突然間,又沒入絕壁了。”
“別跟他說那麼多,你知道他什麼來曆嗎?”旁邊的一個苗人女子喝斥道。
達久央盯著何風冷笑了一聲,戲謔道:“說不定他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老蠱族這回,不會是連聖女,都沒進來這區域吧?”
“那個達什麼久,你過來,看我不一巴掌呼死你。”何風坐在那裏,眼中流露著驕傲之氣,一幅訓自己兒子似的口吻,直接教訓起來。
“我又忍不住了我!”達久央一擼袖子,就要朝著何風走去。
站在他旁邊的一苗人女子,趕緊拉了一下說道:“央,別衝動,這是息靈地,這是先祖臨塵的地方,你不想活啦?”
“可是我忍不住想揍他。”達久央憋屈的前列腺炎又發作了似的。
何風坐在那裏,緩緩吐了口氣,一幅語重心長地表情,安慰道:“忍啊忍的,你就習慣了,這就多虧了這裏不能動手,真要動起手來,誰拉我都不好使。”
達久央聽得何風一幅老氣橫秋地模樣,又擼起了袖子,這次氣得頭發都冒煙了,如果不是身後那女子,又拉了他一下,他早跳過來了。
何風一連開了好幾次嘲諷技能,都沒能惹得達久央動手,這才徹底放下心,靜靜體會觀察,腦海中突然出現的小旗子。
越觀察,小旗子就越調皮,始終變得淡淡地看不清,如果不觀察了,緊緊是閉上眼的話,它仿佛是一輪大日一樣,橫亙在眼皮前。
盡管這一切很怪異,但何風覺得這東西肯定不簡單,自己以前見過的東西,除了老太太給的那本怪書,就是老族長給的卷軸了。
那兩樣東西說它怪,是因為每次運行體內氣勁的時候,它會起變化,可也僅僅是有變化,它們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