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晴在何風懷裏笑得很開心,不過隨後而出的一句話,很破壞氣氛。
“這些話,你上輩子不會同時對七個人說過吧?”
“我有那麼花心?沒感覺出來啊?”何風也愣了,但隨即他抓住了采晴話中的意味兒,采晴說這句話,並沒有用你上輩子同時對七個人說過這樣的語氣,而是用不會同時來說,這似乎說明什麼前世記憶,根本就是假的。
“采晴,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從絕壁後麵,或者說黃金宮殿裏,得到了什麼意識嗎?還是?”何風扶住采晴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采晴搖了搖頭,半晌才道:“沒,隻是有一種感覺,如果我把自己交給你,我可能會煙消雲散。”
“嗯?”何風聽采晴這話,說得很嚴重,趕緊問道:“為何這麼說?”
“我曾經詢問過蠱靈,那隻神蟲,曾對我說,我隻是某一個人的一段記憶,當她靈識覺醒的時候,我要回歸本體。”采晴同樣盯著何風的眼睛,很認真地說。
“一隻有點靈性的神蟲而已,他能知過去未來?”何風覺得采晴有點杞人憂天。
“我不想回歸什麼某人的本體,我隻想陪在你的身邊,此刻,用這種身份。”采晴話語溫柔,但是卻帶著不容易反駁的意誌。
何風道:“你這話越說越玄乎,世間事,能這麼神奇?”
“要不這樣吧?”采晴想了想,害羞道:“你先跟竹露那個,先幫她解了毒之後,我們再說我們,好不好?”
“許竹露中毒?不是已經好了嗎?”何風心說,難道那毒沒解?
采晴就道:“能使人雲亡的毒素是沒了,可是情花蠱,需要有情人才能解,你沒發現許竹露的臉上,有一朵花一樣的刺肉紋身嗎?”
何風道:“石玉不說,他能治好嗎?”
“慢慢消要幾年之久,且不說竹露等不等得了,關鍵是這情花蠱如果中斷治療,那石玉前期的治療,等於白做。竹露可能在苗疆一呆幾年?”采晴提醒道。
“哦?情花蠱這麼霸道?”何風隻知道那花的印跡,其實並不難看,隻是長在了臉上,那再好看,也變得沒有一點美感了。
“我能怎麼幫她?”何風直接道。
“那個!”采晴用溫柔的聲音講出這種話來,竟然還帶著美感。
何風第一反應是擺手道:“我要拒絕沸騰社會生活,你這不是拉我下水嗎?”
“你對竹露沒那意思?”采晴不相信。
“是有,可是……”
采晴打斷她道:“我看得出來,她對你也有,這種情花蠱,除非是喜歡上自己喜歡的人,才能解,否則無效哦。”
“滇金石族,整天竟整這些無聊的玩意兒。”何風有點遷怒滇金石族。
“我可是神女哦,你可不能那麼說我的子民哦。”采晴雖然這麼說,但是溫柔的語氣,讓任何人聽了,也都知道她不可能生氣。
想到這,何風趕緊問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腦海裏的金黃小旗子,還巫族世代守護,這些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