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機艙的人,頓時覺得,這是胎教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壯漢嗬嗬一聲冷笑,抽手就往何風的胸口,打了一拳,何風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他的手,然後笑道:“怎麼?上飛機之前沒吃飯啊?手上軟綿綿的。空著肚子吃飛機餐啊?是不是想把票價吃回本啊?”
“你……”壯漢一聲大吼,想抽拳而不能,憤怒之下,另一隻手也握拳打向何風麵門。
何風伸手輕輕一掃,就把壯漢的拳頭給蕩開,又往前一伸手,拉住了那壯漢的另一隻耳朵,向外一拉,那耳朵又透明起來。
‘好好’的一對低反耳,愣是被何風拽成了招風耳,紅通通跟被水煮了似的。
何風提著壯漢的耳朵,就把他從35C座位處,拉到了走道上,語重心長地說道:“一看你這種人,就是暴發戶,有點家產,卻四處作惡,怪不得生了一對低反耳。”
“媽個……”壯漢在座位裏,施展不開手腳,如今被‘提’到了機艙走道上,壯漢趁何風手鬆那一下,往後一抻,耳朵不再受製,頓時罵道。
話都沒罵完,何風一巴掌就拍了過去。
啪!
壯漢的耳膜像是被震破了,裏邊一直蜂鳴不已,總有聲音在耳邊低語,像是聽著顱內高潮曲。
“小子!”壯漢被接連幾個巴掌,打得暈頭轉向,正想喊什麼時,突然聽得空乘走來。
壯漢掃了一眼空乘,然後伸出手指了指何風的鼻子,威脅道:“你給老子等著。”
何風有仇一般不會讓它過夜,能當場報了的,絕對不會事後再報,看到壯漢伸過來的手指,何風伸手一握,頓時就給壯漢的手指給掰折了。
“哎呀呀,我草,疼死我了。”壯漢伸出另一隻手,扶住了自己的手指,整個手臂都顫抖個不停。
空乘看到兩個人,又要動手,頓時製止道:“兩位乘客,請遵守……”
“我要報警,我要告他故意傷害他人。”壯漢伸出另一隻完好的手,又指向了何風,看到何風皺眉瞅了他一眼,頓時把手指收了回來。
中年貴婦指著那壯漢,也對空乘說道:“叫你們機長過來,我也要告他,我告他……告他故意殺人罪。”
壯漢不樂意道:“喂,八婆,什麼故意殺人,你不要冤枉好人。”
池月站在一邊,伸手又給了那壯漢一個耳光,罵道:“我讓你再叫八婆!”
中年貴婦叫好道:“打得好,打死這個王八蛋。快去叫你們機長來!”
她這一吼,機艙裏就開始有點亂了,大家紛紛指責壯漢的不是,那壯漢看單打獨鬥,又打不過何風,終於咬了咬牙說道:“沒事,沒事,是一場誤會,我自己找錯了位置。”
小風波終於因為壯漢的退步,停息了下來,可是何風剛想走進去,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時候,就看到那壯漢,又瞄向了采晴身邊的一個帶眼鏡的青年女孩兒。
青年女孩兒,長得五官端正,還算好看,但跟采晴坐在一起,就顯得有點普通了,被壯漢一聲嚇唬,頓時把座位,讓給了那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