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的態度頗有點氣勢,想必是鄭義最近調教的結果,何風看著一群人敬禮,眯眯眼道:“讓開!”
鄭義一揮手,眾保安頓時分裂兩旁,齊齊叫道:“歡迎風少歸來!”
“風少?我草,是誰?”何風一愣,差點沒跌倒。
不僅何風被整得一愣,就連過往的學生們,似乎也感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似的,紛紛抬頭望天。
“風少!”鄭義讓眾保安趕緊散開,因為他看到何風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那驕橫之氣又不自覺地流露出來了。
何風一擺手,怒斥道:“少你妹,叫誰風少呢?”
鄭義愣道:“這樣稱呼您,您不開心?”
“有毛開心的?”何風看到鄭義走上前,伸出手往鄭義肩膀上一拍,頓時拍得鄭義心悶氣短。
“那您喜歡我們怎麼稱呼您!”鄭義急得額頭直冒冷汗。
何風想了想道:“嗯,以後就叫我打狗小狂人吧!”
“打狗小狂人吧?”鄭義一聽,怎麼這麼別扭呢?這家夥,擺明了罵自己是狗啊。
“錯,是打狗小狂人,不是打狗小狂人吧!”何風糾正完了,雙手往背後一操,大搖大擺地走向醫學院門外。
“風……打狗小狂人!”鄭義見何風要走,頓時在後麵叫道:“別走別走,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何風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地說道:“既然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講。”
“打狗小狂人!”鄭義還想再說,何風已經走得遠了,等何風一走,一眾保安,全都圍繞在了鄭義跟前。
“科長,咱們這麼給這小子麵子,他為啥不給咱麵子呢?”一保安看鄭義如此低三下四,頓時心裏上打抱不平。
鄭義看著何風消失的身影,歎了口氣,說道:“因為他有囂張的資本,咱沒有,就這麼簡單。”
“算了,既然他回了紅陽,那短期內,應該是不會再離開了,隻要他在紅陽,早晚有一天,會感動他的。”鄭義點點頭自語道。
……
何風出了紅陽醫學院,直接就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報了一個地點之後,那司機二話不說,就調轉方向,飛馳而去。
這次去許竹露的家,何風一路上,竟然有了點心跳加速的感覺,這種感覺本來隻在江曼的身上出現過。
對采晴都沒有過,盡管兩個人在靈陣當中,已經跨過了最重要的一步。
車到半途,何風竟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許竹露送給自己的那塊黑黑的鐵片,不知為何,突然又猛地燙了自己一下。
每次有危險,黑黑的鐵片,就會幫助自己提前預知危險,何風都不知道,是這東西神?還是自己通了神。
感覺到異樣,何風散開自己的意識,去感應那些未知的危險,突然感覺後方一輛金杯麵包車中,似乎有人鎖定自己。
那是一種被盯上的感覺,似乎有人正通過某種槍械,指著自己的頭,何風雖然沒有回頭看,但那種強烈的不安感覺,一直籠罩在心間。
當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何風感覺到出租車,因為紅綠燈的原因停了下來,正好有一輛警車,一路拉著警報,從出租車的左側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