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老爺打個電話?”青嫂見許竹露說得也有道理,如果真有壞人來找事,都過了一個星期了,人家會等這麼久?
青嫂出去聯係許長亭了,何風向前幾步,挨著許竹露坐了下來,本來許竹露還想挪挪屁股,但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強烈的意願告訴她,千萬不要動。
“竹露!”何風輕輕叫了一聲。
“嗯。”許竹露輕輕回應,突然一想,這人設不對啊,趕緊跳起來,撫著胸口,教育起何風來:“你一個小保鏢,說是貼身保護,可不是讓你貼我這麼近啊!”
何風一笑道:“我們曾經的距離是負數啊!”
許竹露一怔,趕緊去給自己倒水,她恨不能先飲一噸水,壓壓驚,這何風的嘴上,真的沒個把門的啊,什麼話都敢拋。
“胡言亂語,我對你這個人的精神狀態,保持懷疑,醫學院旁邊的附屬醫院,有一個老教授……”許竹露自顧自道。
“又來了。”何風對許竹露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簡直有一種執拗,他一邊搖頭一邊道:“好,你想怎樣就怎樣,你真的對我們曾經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
許竹露捧著自己的水杯,在何風的對麵坐了下來,眼睛轉了轉,說道:“我隻知道我去了趟苗疆,可是為什麼去,我真的想不起來。”
“你臉上曾經長了一朵奇花印跡,你也沒有印象了嗎?”何風有點懷疑,不會是奇花印跡,還有致人失憶的副作用吧。
許竹露眼睛閃躲,道:“奇花印跡?那是什麼?”
何風搖了搖頭,又問:“你回來有看過醫生嗎?醫生有沒有說,你為什麼會失憶?”
“說了啊,說我是發燒引起的暫時性失憶。”許竹露隨意道。
不是許竹露假裝說謊,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跟何風發生了那樣的事,對於一個相對保守的女孩子來說,怎麼可以把這件事情講出來?
而想要避免臉上的印跡,為什麼會突然消失,隻能把一整段記憶,整體抹除,而這段記憶與何風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所以,隻要提那件事,就必須先把何風‘忘掉’,這是最快的堵別人嘴的辦法。
何風看許竹露的樣子,心裏不是滋味,盯著許竹露的眼睛,溫柔說道:“你說你喜歡我,現在又忘了我,是懲罰我之前對你的出現,流露的輕視,而做出的懲罰嗎?”
許竹露一聽這話,本來還能壓製的情感,差一點就要爆發了,她趕緊將杯中水,一飲而盡,因為喝得太快,還把自己給嗆著了。
何風趕緊過去,從茶幾上拉出幾片紙巾,趕緊給許竹露擦噴出來的水,何風擦得認真,許竹露看著何風的樣子,竟然出了神。
突然,許竹露感覺到何風拿著紙巾,往脖子上擦,眼看又要有往下的趨勢,趕緊跳開,叫道:“死何風,你想幹嘛?”
“你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何風一驚,看著跳開的許竹露,又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