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早已經察覺不對,隻是沒想到,他這一聲叫喊,反而害了許竹露。
那身穿運動衣的男生,手中多了一柄匕首,一隻手勒著許竹露的脖子,另一隻手,拿著匕首在許竹露的眼前晃了晃。
刺骨的寒光,嚇得許竹露心中一緊,她又想起了那一夜,曾經被彎刀受製的那一幕,心中驚恐,顫抖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生沒理她,看著站在遠處一步一步走來的何風,拿起匕首,就放在了許竹露的臉上,淡淡道:“退後,匕首可沒長眼睛,萬一割傷了她的臉,那可就不完美了。”
“你是什麼人?”何風擺手製止天歌與扶陽上前,兩個人看到許竹露被挾持,心中焦急,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個想殺你的人。”男生說話聲音有點沙啞,眼中流露著渾然不覺的眼神兒。
何風冷笑道:“想殺我,卻威脅我朋友,可見你非君子!”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我隻是一個想殺你的人。”運動衣男生最顯著的特點,就是聲音非常沙啞。
“放了她,我給你機會。”何風感覺不出那人的氣血狀態,似乎他能屏蔽自己的感應,這讓何風心中又吃一驚。
運動衣男生道:“會放的,但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
何風看到許竹露眼中流露驚駭,並沒有回答運動衣男生的問話,那運動衣男生,聞了聞許竹露的秀發,讚道:“我也很不忍心香消玉殞,但她是你的女人,注定……”
運動衣男生的話未說完,天歌與扶陽,突然吵起了架,兩個人用別扭的普通話,開始對罵起來了。
“都怪你,讓你早一步下來,你不下來,現在出了事,你說怎麼辦?”天歌推了一把扶陽。
扶陽也惱道:“瓜湊天歌,如果不是為了等你,何風哥讓下來的時候,我還用等你嗎?”
“你敢叫我瓜湊?”天歌大怒,上去就要掐扶陽的脖子。
扶陽也不甘示弱,同樣伸出手,去掐天歌的脖子,兩個人三言兩語之後,頓時就扭打成一團。
見此情形,別說何風愣了,就連運動衣男生,也被何風身後的兩個家夥,給弄糊塗了,看著兩個人扭打到一起,運動衣男生叫道:“幹啥呢?這出戲的主角,不應該是我嗎?你們兩個要加戲,能不能跟導演說一聲?”
“閉嘴!”
“閉嘴!”
天歌與扶陽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聽得運動衣男生說話,頓時齊聲喝道,這聲閉嘴剛剛說完,何風就看到運動衣男生,與許竹露兩個人,突然暈厥過去。
兩個人眼睛突然迷離,何風刹那察覺不對勁,一個箭步就飛躍了過去,先扶住了許竹露,又一腳踢在了那運動衣男生的手腕上。
哢嚓!
聲音傳出來後,天歌與扶陽隻覺得心都糾了一下,那運動衣男生的手腕,恐怕已經骨折了。
“解藥呢?”何風知道這一定是天歌與扶陽搞得鬼,看到許竹露人事不醒,催促道。
天歌就道:“放心,隻是睡一覺,保證沒事,先回去再說吧,這個人怎麼弄?”
扶陽道:“直接弄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