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看那身材極好的美女,逃也似的離開之後,這才轉過頭來,對何風說道:“你已經有了竹露、采晴這樣禍國殃民級的美女,還惦記著別的?”
“……”何風發現這話接不得,索性閉了嘴。
一直以來,何風因為與許竹露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之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把這件事講清楚。
雖然許竹露一直未說,但何風知道,重拾記憶的她,肯定會有想法的。
可是,采晴的出現,也無法放手,不管采晴所謂的七個老婆是不是真的,但就是不想放手,他知道這很自私……
有時何風一個人的時候,會靜下來想一想,他覺得自己可能得了一種拿得起,可是放不下的病,這病、得治,但何風……不想治。
許竹露聽了江曼的話,霎時把自己的頭低了下來,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采晴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不在乎似的表情。
江曼看自己說完之後,成了話題終結者,頓時也覺得挺尷尬,看了沉默的采晴、許竹露和何風後,不得不轉移話題道:“那個,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鄭義趕緊接道:“可以可以,你們先去車上坐著,我去結賬。”
他邊說邊把依維柯的車鑰匙,給其中一個保安,那保安趕緊去開車,剩下三個保安,其中一個又去開那輛大眾。
因為出了剛才的事,剩下兩人,不敢離何風等人太遠。
何風起身,突然想起今天碰見紅毛的事,於是問江曼道:“我在苗疆的時候,你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是查出了紅陽派的底細?”
江曼邊走邊道:“這件事,回車上再說。”
幾個人站在街邊,等了有三四分鍾,鄭義的那輛依維柯,就開了過來,司機跳下車,給何風等人拉開車門。
大家剛在車上坐好,鄭義那邊就跑回來了,他把那司機,趕到了後麵大眾車上後,自己跳到了駕駛位上。
等大家都係好了安全帶,這才驅車離開。
雖然吃晚餐的時候,鬧了點小插曲,但是幾個人都沒放在心上,何風這才又開口道:“說說吧。”
“紅陽這個地方,還真有紅陽派,而且是在華夏武術協會中登記造冊的,是一個合法的非營利性社會組織。”江曼道。
采晴、天歌與扶陽,之前並沒有聽過,關於紅陽派的一切事情,何風就簡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講。
當聽到何風當時差一點,被紅毛的冷槍給命中的時候,許竹露驚訝了一聲,自從認識何風以來,原來何風不止在金洱峒挨了一槍,在紅陽也差一點遭受惡運。
這件事情,何風並沒有對許竹露說過,而此時的許竹露聽到,何風隻是因為一條疑似自己的短信,就冒險出去,她真的心裏是很感動的。
等何風把經過講完,江曼又道:“我已經查過了,紅陽派的法定代表,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名叫令誌紅,染了一頭紅色的頭發。”
“紅毛?”何風一臉的懷疑,那紅毛年紀不大,而且上麵有‘七師兄’還有什麼‘三師兄’的,他怎麼會是紅陽派的法定代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