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聽後一怔,雖然聽采晴說,有可能會頻繁發生,但沒想到會如此頻繁,這樣下去,那許竹露可就沒辦法出門了。
如果走著走著,一條胳膊,就憑空消失了,那還不把周圍的人嚇死,把許竹露當成怪物,也有可能。
這麼熱的天,許竹露又不能把自己包裹得太嚴實,否則又會被人罵成神經病。
想想這事,如果發生在一個男人身上,指不定還會覺得是一件好事,可是對於女人來說,這就是災難了。
“何風哥哥,今天可有什麼打算?”采晴盯著何風的眼睛問了一句。
“你說我腦海中的杏黃旗,真的能鎮壓肉身嗎?”何風臉色嚴肅地問道。
采晴搖了搖頭,表示不敢確定,但是一個方法,值得一試。
就在這時,江曼推開門走了出來,她的心情也不太好,許竹露如今變成這樣,如果說何風是罪魁禍首,那江曼就是從犯。
本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男歡女愛,以現代社會來評判,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是,老頭子的話,怎麼還一語成讖了呢?
江曼看幾個人坐在客廳,同時都看著她,於是說道:“我去做點吃的吧,你們想吃啥?”
幾個人,都沒說完,正巧許竹露的房門,被她給推開了,大家又把目光,全都轉向了許竹露。
采晴走過去,拉著許竹露的手,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率先開口道:“雖然我記憶中有關於這種事情的記憶不全,但並不代表,你一定會徹底消失,我和何風哥哥一定會想辦法,盡力留住你的。”
許竹露木訥地點點頭,表情有些不自然,江曼於是開口道:“我們幾個出去吃點早餐吧,讓何風陪著竹露,我們一會兒給他們帶點吃的。”
采晴看了一眼許竹露,點點頭道:“好。”
等四個人離開後,許竹露又一下子抱住了何風,說道:“我有點害怕,我真的有點害怕,我不想變成透明人。”
“不會的,我一定能想到辦法。”何風拍著許竹露的後背,安慰起來。
“可是,你又能有什麼辦法?”許竹露看見何風之後,頓時又覺得有點委屈。
兩個人隻是發生了一次,卻造成了這樣一個結果,這你妹跟懷孕了的情況,還是有點不一樣,大不了被人議論議論,生個孩子就完了。
現在,居然是消失,情況已經不同。
這怎麼想,都覺得是天人永隔的感覺。
“我呆一會兒,把我腦海中記得的那些圖刻,都模仿下來,然後一個一個試驗,看有沒有對身體起封印作用的圖刻。如果有,我通過秘力,應該也可以封印你的肉身。”何風把想法說出來。
許竹露聽不懂,隻能拚命地點頭。
看許竹露的模樣,甚覺憐憫,何風幹脆現在就開始做這件事情。
他從江曼的書房裏,找來了許多A4紙,然後又找到一隻鋼筆,把他記憶裏那些記下的圖刻,全都一個一個模仿著畫了出來。
那些圖刻全都像是鬼畫符一般,複雜的狠,想把一個完整的圖刻,模仿下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