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已經走出門外,那幾個躺在樓道裏的七八個人,全都捂著胸口直哼哼。
每一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肋骨,像是插到了肺裏邊,別說動一下會疼,就是吸口氣,都疼的頭皮發行。
這些人哪裏會想到,普通人民宅之中,居然隱藏著一個超級高手?
剛才他們砸門、踹門的時候,裏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不是小孩子失聲喊了一下,他們都想放棄這家了。
好不容易開了,大家正想來個老鷹捉小雞,誰知道裏邊還藏著一隻猛虎,這猛虎也太沉得住氣了,居然等他們都進去了,才動手。
一下手,還都是死手,幾個人想防備來著,愣是沒防備成功,被人成功打掉一身戰鬥力。
何風伸手拉了一個人的後衣領,一下子就把那人給提溜起來,然後放到門邊,那人疼得呲牙咧嘴,但卻不敢說一個字。
“我問你,剛才是誰砸的門啊?”何風蹲在那人麵前,語氣和藹地問了一句。
“小子,你不要以為你手上有點功夫,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那青年看何風如此年輕,有心嚇唬道。
何風撓了撓眉毛,抽手就給那青年一個嘴巴子,不悅道:“最近聽這話,聽得我耳朵都長繭子了,你說就說,不說費什麼話?”
那青年胸口疼得吸不不了大口氣,被何風又拍了一巴掌,心中早就已經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媽了個……”青年憤怒至極,張嘴就罵。
何風也不手軟,抬手就打,這一巴掌來了力道,直接把那青年的下巴給拍歪了,青年下巴在那晃蕩著,說不出的一種痛楚。
“先記著,呆會兒問出來,是誰砸門、踹門,有你的份的話,你這下巴就沒用了,準備一輩子吃流食吧。”何風哼道。
轉過身,何風就又從人堆上,提溜出來一個,也放到門口,同樣用和藹的語氣問道:“我問你,剛才是誰砸的門啊?”
那青年一見何風的樣子,頓時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那個下巴被打掉的人。
“嗚……嗚……嗚……”下巴被打掉的青年,一看他的同伴指自己,頓時開始為自己申辯,但下巴沒合上,說不成話,急著汗都流下來了。
何風就看著那下巴掉下來的青年,說道:“果然有你一份。”
話甫落,何風一巴掌就拍了過去,直接拍得那青年眼冒金星,何風道:“草,一點都不文明,嚇壞小朋友了,知道不知道?”
何風側過頭,又問那個肯老實交待的人,道:“那剛才是誰踹的門啊?”
那肯交待的青年,就看向了樓道裏的人堆,看到一群人閉著嘴搖頭,有人又指了指那個下巴掉來的人。
於是那肯老實交待的家夥,又用手輕輕指了指身邊的家夥。
何風抬手就給那下巴以掉的家夥,一個掌心雷,這一巴掌力道夠大,估計能讓這家夥耳鳴個一年半載的。
打了之後,何風也不解氣,說道:“砸門用手,已經很不禮貌了,你居然還用腳,你是有多不文明?”
雖然何風也經常踹門,但那都是為了節省時間,何風覺得,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嚇人,眼前這家夥,明顯不一樣。
下巴被打掉的青年,欲哭無淚,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被人坑的感覺,這些人果然就是豬一樣的隊友。
“我問你,剛才……”何風抬手就給那個老實回答問題的家夥一耳光,又道:“不用問了,槍是從你手上搶來的,你覺得你有把槍了不起,是不是?”
那人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大俠你誤會了,我們主要是為了保護司馬博士,沒想到你會在這而已,有你在,哪還用我們保護啊。”
“喲,挺會狡辯,剛才你們說的話,好像不是這麼個態度啊。”何風說著又補了一巴掌。
許竹露就在屋子裏看著那幾個人被何風教訓,也不阻止何風,這些人強闖民宅,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家裏沒有強勢的人,被這樣的人破了門,你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這些人跟一群強盜差不多。
對於這樣的人,唯一的製服方式,就是以暴製暴。
今天多虧了何風在這,如果沒有何風,司馬關與方雅就要被嚇得跳樓了,他們兩個或許還沒什麼事,可是瑩兒才三四歲,如果也一起跳樓的話,活命的機會渺茫。
何風對那願意說話的青年,又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司馬博士?”
那人道:“司馬博士是我們基地的首席基因學家,我們隻是陪著司馬博士休假,誰知道司馬博士居然趁我們粗心,自己溜了。”
何風道:“你們基地?在紅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