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心中的疑問,已經很久了,凡是有關於七情六欲城的東西,何風都特別感興趣。
如今,見到抱樸手中,也有一塊這樣的金牌,何風怎麼不吃驚?
“至今還沒有猜透,因為除了這些字之外,完全一頭霧水。”抱樸搖了搖頭。
抱樸的回答,讓何風非常失望,他以為今天會揭開,有關於七情六欲城的一些信息,到頭來,發現還是什麼也得不到。
“但是……”抱樸說完但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咬了咬牙,說道:“但是古武圈子裏有很多猜想,我覺得有些還挺靠譜。”
何風來了興趣,趕緊道:“比方說!”
抱樸就道:“有一種說法,說是這個七情六欲城,按名字的意思,應該是一座城,這塊刻有七情六欲城字樣的令牌,是一塊通行令牌。”
這種說法,在何風看來,的確非常靠譜,這也與自己的想像,有些契合。
何風點了點頭,聽得抱樸又道:“也有人說,七情六欲城,雖然是一座城,但可能不在塵世,而在三界天之上,這塊令牌是一塊接引令牌。”
提到接引二字,何風頓時一驚,因為他從苗疆得來的那塊令牌,被帝江之子討要的時候,似乎也說起這樣的字眼。
何風沉思片刻,突然道:“我剛才一見你,你就說以為我不會來了,明天就要離開去昆侖,為了什麼?”
抱樸心中微驚,他沒想到何風的聯想能力,竟然如此之強。
於是他歎了口氣,說道:“古武圈子有一種狂想,說凡是得到了七情六欲城令牌的人,應該手拿此物,去主動‘被’接引,而不是被動‘被’接引。”
“什麼意思?”何風不解。
抱樸又道:“據我所知,古武圈子之中,凡是達到了辟穀期巔峰之境的人,與我有一樣經曆的人,不下二十位。”
“什麼?”何風一聽,嚇了一跳。
從某種本質上來說,能得到‘天’賜得令牌,這是一種實力的認可,這在古武圈子裏,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隻是何風沒想到的是,竟然已經有超過不下二十位辟穀期巔峰強者,這你妹也太恐怖了吧?
抱樸接著道:“我們在一起探討很久,大家得到這種從天而降的令牌,也就是最近二十多年的事情,尤其是最近,聽說越來越多的人,得到了這樣的令牌,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但想來應該不假。”
何風想到了帝江,他手上的令牌,是從帝江的徒弟那裏得來的,帝江之子對於這塊令牌的重視程度,簡直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但是反觀帝江本人,或許有重視,但肯定重視程度,與初得到時,是完全不同的,否則也不可能被他的身邊的人給盜走。
抱樸看何風不語,又道:“這些年來,我們苦苦參悟,無一人解開其中之謎,我們去往華夏各處神山,想碰所謂機緣,卻也沒有什麼收獲。”
“那為何又要去昆侖山了?”何風問道。
“因為這裏,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去過的地方,大家苦苦思索這麼久,之前不敢去昆侖,也是想給自己留一點念想。”抱樸歎道。
昆侖山有華夏第一神山的美譽,在華夏曆史上有萬山之祖的顯赫地位,古人更是稱昆侖山為華夏的龍脈之祖。
在華夏的古老神話體係中,昆侖山一直有著一個很重要的特殊地位。
那就是昆侖山上居住著一位神仙,世稱西王母,是道教一位正神,分掌男女修仙登此之事。
古武者修行的道路,就是一條修仙的路,雖然這條路在秦朝之後,出現了斷層,但這種神話體係傳說,一直不曾斷裂。
抱樸道長與近二十年得到令牌地人,探討華夏名山古跡,尋找所謂機緣,卻不想直接去昆侖山,恐怕也是將這裏,做為了最後一點念想。
如果到了昆侖山,還未曾出現‘所謂的機緣’,那麼,此生恐怕也就不用再去想它了。
何風聽了抱樸的分析,點頭說道:“隻要修行達到了辟穀巔峰,就會從天而降一枚這樣的令牌?”
抱樸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是低下了頭,仔細回想起來。
小半分鍾後,抱樸道:“我所認識的辟穀期修士,但凡到了巔峰之境,無一例外。”
何風聽得無一例外這個詞之後,有一點小吃驚,但想了想,或許這就是一種門坎,境界不到,隻是接觸不到,世間事多了,人又豈能盡知。
“你需要多少軟玉溫香?”何風直接開口道。
“一兩!”抱樸道,看何風微怔,又道:“大約五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