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所謂的戰場嗅覺其實就是一種感覺，像外國電影裏麵那種什麼第六感之類的。沒聽說會因為環境變化而退步呀？
“那個……老孫，你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呀？我怎麼感覺不到？”
“嗯，應該是從下來甬道以後，就隱隱約約覺得心裏不舒服了。然後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但具體你讓我說，我也說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在甬道外麵的時候沒有，進來甬道裏麵才有的感覺。”
宋慧婷和葉小璿也紛紛同意這個論斷：“對，我也是這樣的。是下來甬道裏麵後，才有的這種好像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是啊，女孩子本來就很敏感的。對於這種有沒有人盯著自己看，心裏很清楚。”宋慧婷特意解釋道：“平常在外麵，若是有男孩子趁人不注意偷偷盯著女孩子看。或許女孩子背對著男孩，但我不敢保證女孩子絕對會知道有人在盯著她看。這可能是我們女孩子一種天性的本能反應吧？你說呢，小璿？”
“嗬嗬，這個啊……可能因為惠婷是漂亮女孩子，所以才有很多男孩子盯著看吧！反正我一直是個假小子來著，沒有這種經曆！誰敢看我，我就用力看回去。盯著他，直到他不敢再看我為止！哈！”
葉小璿說的興高采烈，可胡鐵軍卻聽得滿頭黑線：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翻了個白眼，幹脆不理這些閑事兒，直接把話題轉移到重點上：“這麼說，你們的這種感覺也是來自於下來甬道以後，在此之前並沒有類似的感覺？”
“對，就是這樣。”遇到葉小璿這樣的話題，宋慧婷早已羞得不敢接茬兒，馬上跟著胡鐵軍的話題扯開：“而且說不上來到底是誰在暗中盯著你，不像原來，誰盯著你看都能有個基本明確的方向和判斷。”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宋慧婷稍稍想想，盡可能直白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女孩子對這種目光的來源很敏銳的。基本上在外麵的時候，假如有人盯著我看，我就算不回頭也能大致上有個判斷。可以圈定個範圍，把目標大致上確定下來的。可是在甬道裏麵，我卻辦不到。”
胡鐵軍頓時來了興趣：“這又是為什麼辦不到呢？是有什麼別的因素幹擾了你的判斷？”
“不，不是這樣。事實上，是因為無法確定這個來源，就好像四麵八方全都有可能一樣。”
四麵八方全都有可能？你這是逗我窮開心呢？
胡鐵軍都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好了！
偏偏這次的答案又和剛才一樣，宋慧婷一個人說出來後，葉小璿先是肯定支持，爾後孫明威仔細想了想，最終也點頭認可了下來。
“對，好像還真是這樣，四麵八方隨時都在變換方位，但卻始終讓人有種被盯上了的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孫明威還特意拿出證據：“你們瞧瞧我這背後，全都是冷汗。”
幾個人全都言之鑿鑿的肯定，胡鐵軍再有疑問也得咽下去。一個人有可能感覺出錯兒，但是不可能三個人全都感覺出錯兒吧？不科學嘛！
可話說回來還是那個問題：為什麼別人都有這種感覺，可是他卻偏偏沒有呢？
仔細去看甬道的兩邊，怎麼看也找不到半點不對。
這個情況，到底是為什麼呢？
真的是我因為環境變動，而本能退化了嗎？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