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你瘋了嗎?”溫雅沒想到王立說打就打,看著倒地的男子滿頭鮮血,溫雅頓時就急了,趕緊上前把王立拉到了一邊。
“王立,打得好,這種欺負女生的王八蛋,活該被打。”孫微也跳了出來,對王立的行為表示了力挺。
“小微,現在不是夫唱婦隨的時候。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起什麼哄啊!”溫雅沒想到孫微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也有些急眼了,說道:“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王立會坐牢的。”
“他怎麼可能坐牢呢。”孫微看著溫雅,冷靜的說道:“你不會去求你的爸爸嗎?”
“你覺得,我爸爸會包庇王立嗎?”溫雅此時也冷靜了不少,說道:“別說我爸了,就是你爸爸都不會包庇王立的。”
“不會的,事在人為。”孫微竟然前所未有的冷靜,說道:“要是我以死相逼,我爸爸不會因為一個痞子而失去女兒的。你爸爸也是一樣。”
溫雅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呆呆的看著一臉堅定的孫微,恍惚間,溫雅想到:“我真的認識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兒嗎?”
她和孫微從小就認識,先是軍營裏,後是大陸市。兩人從小就是非常要好的夥伴,長大後更是無話不說的閨蜜。在溫雅眼裏,孫微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今天看來,自己一直小看孫微了。
“我不是不懂,隻是不願意想而已。”溫雅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溫雅心中苦澀無比:“一直以來,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那個而已,先是王立,然後是孫微。他們都不在乎自己耍的小聰明。
“夫唱婦隨?”王立沒有說什麼,但是一開始就站在痘痘小青年對麵的年輕女子疑惑地問了一句,孫微和溫雅同時扭頭,看著那位女子,當溫雅和孫微看見那位女子容貌的時候,不由得驚歎:“好美。”
溫雅和孫微本來就是大家閨秀,眼光自然很高,能讓兩人同時開口讚歎的女子實在是不多見。眼前的這個女子並不是特別的驚豔的玻璃花瓶,而是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寒冰似的氣質。這種冰冷的氣質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絲毫讓人察覺不出來做做的感覺,無疑給那個女子增添了許多的分數。
“姐,你別多想。”王立訕訕地笑了笑,說道:“這兩人是我的同學,同學而已。
“姐姐?”溫雅和孫微同時愣住了,驚呆著看著王立和王芳兩人。
“姐姐你好,我叫溫雅。”溫雅的心智畢竟成熟很多,加上這一段時間王立和孫微兩人輪番上陣鍛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溫雅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之旁人強勁上許多。溫雅率先反應過來,笑著走上前說道:“是王立的同學。”
“王芳。”王芳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一句話也不多說。
“姐姐,我叫孫微。”孫微也樂嗬嗬的來到王芳麵前。說道:“我是王立的同學,也是王立的同桌。更是王立的……好朋友。”
“你好。我叫王芳。”孫微的聲音甜甜的,加上可愛的容貌,對於任何一個人的殺傷力都是不小。連王芳說話的聲音都柔軟了許多。
王立聽見孫微沒有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心頭也是舒了一口氣,他敢肯定,孫微剛剛說話的時候停頓的那一下,絕對是故意的。王立敢肯定,絕對是故意的。
“王立。”和王芳打完招呼,孫微一臉嫌棄的看著王立,說道:“你和你姐姐肯定不是親姐弟。”
“你怎麼知道?”王立驚訝,自己從沒有和孫微提過這些,孫微肯定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王立疑惑,孫微怎麼可能斷定自己和王芳不是親姐弟?
“這還用問。”孫微指了指王立,又指了指王芳,說道:“你看看你姐,你再看看你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我……”王立仿佛被雷劈了一遍,看著孫微,殺了她的心思都有了。
“你們少在這兒打情罵俏的,告訴你們,你們攤上大事了你們知道嗎?”痘痘青年倒在地上,而另一邊的幾個年輕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打情罵俏,女郎氣結,幹什麼事情都不分分場合,這是打情罵俏的地方嗎?他身邊的那個滿臉粉底的女郎看不過去了,張口說道:“你們知道你們得罪的是誰嗎?是咱們老城公安局馬副局長的兒子馬全。告訴你們,你們把馬青風的兒子給打了,你們攤上大事了知道嗎?”
一方有三個美麗的女生和一個比較有氣質的男學生,另一邊是一個滿臉痘痘的油麵青年和一個貌似站街女郎的女郎,圍觀的群眾當然是支持王立這一方的。可是當他們聽說那個叫馬全的青年時馬青福的兒子以後,也都不在起哄,有幾個膽小的,還偷偷地溜走了。馬青福的惡名,老城區的人一清二楚,私下裏都是用‘螞蝗’稱呼馬大局長,可那畢竟是私下裏,明麵上,是沒有人敢這麼稱呼馬青福的。特別是守著人家兒子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