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波看著王立沒有上車的動作,孫少波笑著問道:“怎麼,不準備和我一起走麼?”
“長輩所要,敢不從命!”王立自信滿滿,怎麼會在乎這些個因素,再說孫少波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心思。即便孫少波動什麼歪念頭,王立也相信自己的實力可以滿滿地解決掉孫少波。王立不再猶豫,打開車門,坐在了車的後座上。
帕薩特緩緩地開動,很穩,讓人坐的很舒服,孫少波蠻有興趣的帶著王立,王立不適應別人一直盯著自己看,說道:“曲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觀察那麼長時間。再說,您不是早就把我觀察好了嗎?”
“哈哈!你這個小夥子有意思。”孫少波聽了王立的話不怒反喜,沒有反駁,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王立的話,孫少波說道:“沒錯,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能不替我的女兒把把關。”
“那您給說說您對我的評價?”王立也是十分的好奇。
“我覺得你這麼一個年輕人,整天待在家裏什麼事情也不幹,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年輕人,就應該出去看一看。“孫少波毫不客氣的點評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是做什麼?”王立心裏麵反駁,嘴上卻毫不示弱,反駁道:“您不是一樣天天坐在辦公室裏,管理著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嗎?”
“你能和我比?”孫少波生氣地說道。
“都是兩個肩膀頂著一個腦袋,有什麼不能比的?”王立才不理會他的王八之氣。
“我覺得,你還是和我的女兒分開比較好。”孫少波不再生氣,隻是看著王立說道:“我的女兒不應該和這麼好吃懶做又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在一起。”
“你覺得,你女兒能聽你的話嗎?”王立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下孫少波沒話說了,要是自己的女兒能聽自己話,自己也不用每天都親自在王立家的門口蹲點親自觀察王立了。不過,孫少波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特別是因為他的女兒,隻見孫少波看著看著王立,一字一句地說道:“為了我的女兒,我可以放棄一切!也願意付出一切。就算你再能打,渾身能撚出幾根釘!”
“那你可以見識見識。”王立毫不示弱的說道。
“司機,去體育館。”孫少波命令道,他從劉心月那裏聽說了王立打拳賽的事情,本來對於這種事情孫少波是不屑於觀看的,但是此時他也來了興趣,他想見識一下,這個張狂的少年,究竟會有怎樣的本錢。
孫少波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喂,女兒,我公司裏有些事情,我晚一些回去。放心,不是去應酬,而是真有事情,絕對不會喝酒的。”
孫少波掛掉電話,就聽見王立說道:“沒想到,你還會騙你的女兒。”
“這不是騙!”孫少波聞言,訕訕地解釋道:“我這是善意的謊言。善意的謊言。”
孫少波所說的體育館是老城區的一個很有年紀的體育館。這裏年久失修,已經不會有什麼大型的比賽項目在這裏進行了。但這裏還是會被經常出租出去,做一些私人性質的聚會。劉文河是個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會去劉心月手下的那個一點兒不上檔次的拳賽場比賽,所以,劉文河包下了這個體育館,為這次的聚會做準備。
當然,劉文河不會明說這次是打比賽,而是說是打一場友誼賽。這場比賽在半個多月以前劉文河就著手進行宣傳了。說是一個中國隱世高手和泰國的現役拳王進行一場比賽。這樣的噱頭很有吸引了,自然而然的吸引了許多的人前來觀看。
劉心月走進來,劉文河早已得到消息帶著手下走了過去,劉文河笑容滿麵,伸出手和劉心月打招呼:“劉老板,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也沒有什麼好想念的,我搶了王老板那麼多的生意,王老板應該恨我才對。”劉心月絲毫不給劉文河麵子,一開口就引起了火藥氣味。而且,劉心月的手根本沒有從口袋裏麵掏出來,擺明了是不給劉文河麵子。
“劉老板果然是快意恩仇的人。不過商場即是戰場,總會有輸有贏,所有的人都不可能一直贏下去。劉老板,你說是不是?”劉文河訕訕地收回了手,既然劉心月不打算給麵子,劉文河也不準備熱臉貼在冷屁股上,說話也是不客氣起來。熟悉他們的人知道,劉文河和劉心月是一對老冤家,前段時間,劉文河從劉心月手裏麵硬生生地奪走了一塊黃金位置的地皮,這讓劉心月十分生氣。
今晚劉心月沒有接到劉文河的邀請,就來到劉文河的私人性質的聚會上麵,肯定是來者不善。不過劉文河卻也保持著風度,和聲問道:“不知劉老板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