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安宏光的人是安宏光生意上的對手,更是代表了不同的政治派別。安宏光身後的人馬上就要登九五至尊殿了,而對方的人想要放手一搏,就準備從安宏光身上下手。
可是完美的計劃也害怕出現變故,王立,就是其中的變故。其實,這種變故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隻是他們太過相信自己的經驗而已。這些人在安宏光從家到公司的路上,都進行過很長時間的踩點。已經對安宏光的路程了如指掌。他們統一認為,對安宏光動手的最佳時機,是在安宏光的辦公樓裏麵,因為他的那個樓層,除了安保人員以外,就是那些挺著大肚子的行政人員了。那些安保人員都是訓練的保鏢,但是在這些每天都在刀口舔血的軍人眼裏麵,根本不值一提。輕而易舉的解決掉了安保人員。
他們不是不知道王立的存在,隻是王立一出現,安宏光就對他橫眼相向,他們本能的認為,王立也是安宏光的敵人,所以也沒有把王立當做重點對象進行觀察。
若是他們仔細的研究這件事情的原因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把王立當做安宏光的敵人,而是會當成安宏光手下的一股力量。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中的錯誤負責,所以,這些人付出了他們應有的代價。
“班長,前麵有人擋住了路。”正在開車的司機看見前麵的路上被設上了路障。當即把車的速度給降了下去。
“不用降速,直接給我衝過去。”班長看見前麵隻有一個人開車擋住了去路,臉上閃過了猙獰之色,害怕下麵的人不聽他的話,誘惑著說道:“咱們留在這裏,不是死也是生不如死,若是我們衝過去,不僅會有一線生機,說不定還會大富大貴。”
開車的司機聽見了班長的話,臉上陰沉不定,猶豫了好久,臉上逐漸的變得堅定起來,踩著離合的腳下逐漸加快了速度。
攔在路上的那位青年看見對方想要魚死網破,吐掉了嘴裏麵的煙,轉身從車上麵拿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圓筒,正朝著他們的車上麵瞄準。
“火箭筒!”司機大驚,立即踩住了汽車,後麵跟著的兩輛汽車一時沒有察覺,一下子碰在了車子屁股後麵。
後麵車上的班長,一時不查被撞了個頭昏腦脹,緩過來以後怒罵道:“你他媽眼睛瞎了!怎麼不好好開車!”
“班長,那人手裏麵是火箭筒!”那人心驚膽戰地說道。
班長聽見說火箭筒的時候,心裏麵也是一驚,想了一下說道:“衝過去就行,別忘了,我們手裏麵還有安宏光這個老東西呢!他就是我們的保命符,衝過去就行,不用管他。”
聽了他們班長的話,戰士心情立馬舒暢了許多,開著車向前麵行駛過去。
攔路的青年人冷哼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年輕人見對方不識好歹,立馬把火箭筒扛在了肩膀上麵,對著行駛來的汽車就轟了過去。
第一輛汽車上麵的戰士看見火箭筒的開口處紅光一閃,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想喊出一個字,卻怎麼也喊不出聲,接著,他就被一團紅光吞噬,然後……就再也沒有他了。
攔路的年輕人,很滿意自己造成的後果,滿意的點點頭,把火箭筒放在一邊,拿出了一個大喇叭吹了兩下,看見音效還可以,就對著停下來的兩輛汽車喊道:“你們聽著,要麼投降,要麼一起死!”
“哼。”班長臉色陰沉,表麵上不屑一顧,但實際上卻震驚不已,竟然用重武器阻擋自己,難道這個秦宏遠,真的不是那麼的重要?但隨即,他就打消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哪有什麼這樣那樣的問題,無非是有些人寧願秦宏遠死,也不願意秦宏遠嘴巴裏麵的秘密漏出來而已。想到這兒,班長心中閃過毅然決然的一個辦法:“撞過去!”
“撞過去?”司機驚訝,這不是送死嗎?“班長,咱們都是解放軍中的一員,沒有必要鬧得那麼僵吧?拚個你死我活吧?”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就執行命令吧!”班長寧願死,也不願意背上一個投降的罵名,頭銜或許會有一線生機,但自己的後半輩子,注定抬不起頭來。班長陰沉的目光看著司機:“你不執行命令?”
司機仿佛受到了侮辱,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班長下令,我自當遵守!”
司機說完,踩下了腳底下的油門。可是還沒真正發動起來,就被不知道從哪裏射過來的子彈給送掉了性命。另一輛轎車上的士兵因為沒有班長作為主心骨,無奈之下,隻好選擇了投降。
攔路的青年一看車子要發動,已經做好了讓步的準備,可是轎車上麵的兩個人不知道被那裏射來的兩顆子彈送了命,好奇之下四處打量,正好看見王立正從一輛越野車上走了下來,。攔路青年看見王立,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王立的槍法這麼好,沒有幾個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