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冷心顏十歲那年養母去世,她才敢偷偷學畫畫,大學也選修了美術的通識課,隻是冷家人從不關心她,更不過問她的事,不知道而已。
冷臣則緊握雙全,憤恨地看著冷心顏,卻又隱忍不發,像是陷入了沉思。
這時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安茹,從戀愛到結婚,他們都是恩愛有加,可是她卻為了跳舞而不願意生孩子,怕生完孩子無法繼續她的跳舞生涯。
他們商量了很久都沒有結果,他不願意見她悶悶不樂,就同意了。可是陳芳琳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並訓斥她:“你如果不願意生孩子為冷家延續香火,那就和冷臣離婚,或者讓他在外麵生一個抱回來,你自己選。”
冷臣心裏就隻有他妻子,哪肯聽陳芳琳的話,對陳芳琳怒道:“媽,我不會離婚,我隻要安茹,是不會去外麵找人生孩子的。”
他在安茹麵前保證不去外麵找人,發誓絕不負她!
陳芳琳知道冷臣不肯去外麵找人,就趁安茹出差時給他下藥,並給他找了一個人,把他們關在一間房。
本來他是死也不就範,可是終究抵不過藥效,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這才有了冷臣。
安茹後來得知此事,就與他分了房,從此兩人形同陌路,她也整日鬱鬱寡歡,日漸消瘦,最後鬱鬱而終。
他希望有人把他愛人喜歡的事業繼續延續下去,算是對她的彌補。
可是冷心顏偏偏不願意從事舞蹈工作,這使他無法彌補對安茹的虧欠,才會如此憤怒。
同時,他也注意到冷心顏確實是不一樣了,不是相貌變了,而是性格變了,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給人一種清冷,高貴的感覺。
片刻,他壓下內心的怒意,麵無表情對冷心顏說:“你想選擇別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冷心顏在心裏冷笑,嗬,忍不住要問了,還想變成交易,做夢。
“我想,我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沒必要經過你的同意,我已經成年,有權自己做決定。至於你的問題,我不想知道,也不會回答。”
冷心顏緩緩道來。
冷臣一聽,啪的一聲,用力一掌拍在桌上,可見他是有多生氣。
“好,好,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是嗎,我到要看看你的翅膀到底有多硬。”
冷臣說完,就讓人把冷心顏關回房間,不許給她飯吃,連水都不可以給她喝。
冷心顏對此類事已經習以為常,並不在意,回房前,她瞥了冷臣一眼,眼裏的嘲諷毫不掩飾。
她以為冷臣這次有什麼新花樣來折磨她,沒想到還是一層不變,真是讓人無語。
冷心顏越過傭人,不讓人碰她,頭也不回地走回房去了。
冷臣看見冷心顏眼裏都是對他的嘲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看著冷心顏的背影,陷入深思,到底是什麼讓她有這麼大的改變,他也無從知曉,想來冷心顏也不會告訴他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