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現在一窮二白,什麼也沒有了。有的隻是眼前十幾平米的小房子,和一個酒吧駐唱的工作。
我看著破舊的房間,裏麵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樂譜,角落裏當著一把破吉他。
我安然的選擇了既來之則安之,我不知道到底是之前的那些遭遇是一場夢,還是現在是一場夢。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金手指,隻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普通北漂青年。
什麼自我治愈能力,什麼天賦血統,不過都是狗p。
我努力了幾年,憑借自己那點音樂造詣,生活有了點氣色,起碼不用為吃食犯愁了。在酒吧也算是有了那麼幾個固定的粉絲。有一個在同一個酒吧當酒保的朋友推薦我看一部小說,說是今年2015年8月17日剛好是裏邊一個人物的小哥回歸的日子,我並沒有多想。
他說他是一個當了十年的稻米,剛看那會上了高中,結果後來沒有混好,成了現在這樣在酒吧裏的酒保。他當時把一厚摞書遞給我的時候,我驚呆了,因為每一本書都保存的很好,隻是書頁都不同程度的泛黃。
我把書抱會自己的家的時候,我看到了書名《盜墓筆記》作者:南派三叔。我不自覺的產生了好奇心,便打開了第一本,我越看越入迷,也發現了主角,我控製思想沒有去想一些東西。
我稱病在家裏埋頭苦看了一個星期,看完之後,我沉默了。原來一切的一切,原因竟然就是不存在,或許之前那些經曆不過真的隻是一場夢。我憑什麼要出現在這個盜墓的世界裏,我有憑什麼是我?
我明白白翁說的那句我們根本不存在的原由,也明白了當初去屍洞的時候,白翁不讓我隨意改變自己預測到的東西的原因。
我迷茫,無法宣泄這心中影藏的情感,我彷徨,或許我回去真的不因該再摻和他們的事。
整頓好心情,看著鏡子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留著的幾厘米長的胡子,那個世界的事情得先忘卻,現在重要的是謀生。
我剃掉這些胡子,露出了原本就不遜色電視上明星的臉,也因為剛看完那個酒保朋友給盜的墓筆記,甚至因為心情創作了一首有些奇怪的和《夢中——現實》:
夢中,曇花樹下有個她
她愛著的那個他
樹下死去的一個他
他化作風飛去
傷疤自我修複
我快速忘卻傷痛
火光幽藍焰紅花
我行走在奈何橋邊
我不懂,原來夢如此真實?
夢中我觸摸到努力追尋的秘
不過是一場青春的年少
逐漸的夢醒了
現實,沒有曇樹下的她
我落得一身傷
傷痛深刻我靈魂
午夜幽黃燈光下
孤身走無人街道
我不懂,原來夢如此真實?
夢中我觸摸到努力追尋的秘
不過是一場青春的年少
我不懂,現實為何受傷?
現實中我為溫飽摸爬滾打
不過是一場饋贈的相遇
為我開啟命運的遠航
前路迷茫
我該如何繼續前行?
因該還不錯,當我打算把新歌拿給酒吧老板的時候,老板沒有看一眼,隻是通知我就把就要轉賣給他人了,也就是我們這些都要解散了。
我雖然非常沮喪,老板把之前欠下的幾個月工資給了我,順便多支付了一點錢的,讓我在找工作過程中生活不會太困難。給我最後一晚時間演唱,我放棄了唱出這首歌。我可以說在這個畢業季的六月裏我順利的失業了,不是沒有窮過。
這些錢加起來也就1569塊錢,確實夠一段時間溫飽,我把書通通都還給了那個朋友,老板組織了一場散夥飯。
我不知道有走這一行到底是對是錯,身份證上寫的我是1992年生的,我在這裏帶了兩年。現在才二十三歲,還算年輕,如果我走這一行,因該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