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白翁所說的六點鍾方向,我走上前推開了麵前和前世慕家一樣的大門,上麵的牌匾上確實也寫著幕府兩個字。

裏麵的情景和一百麵前的記憶重合了,這裏真的和記憶中的慕家一樣,我輕車熟路的走到與哥一起生活過的地方。院子裏麵的搖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沒錯,這就是我找了很久的哥哥。

他的頭上有很多根少年白頭,但是臉依舊看起來不是很老,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一種壓抑了很久的情感噴湧而出,最終所有的情緒波動都停止,凝結成了一句飽含親情的呼喚:“哥!”

哥哥人睜開了他緊閉以久的雙眼,似乎有點適應不了光一般眨了眨眼睛,看向我,溫暖一笑道:“黎,好久不見。”

我回笑道:“白翁說你……”

哥哥閉上眼睛一笑道:“沒事,慕白就是嚇唬你,我命硬,還死不了。”

我麵部表情愣住,皺起眉道:“不,哥!你把你的手拿出來我看看!”

他磨磨蹭蹭的隻把左手伸出來,我嚴肅的看著哥哥,道:“右手!”哥哥歎了口氣,地下頭道:“慕白把事情都告訴你了啊……我隻是不想你為了我,放棄健康的……”

我把他的右手抽出來,手背上蔓延著紅色的花紋,我道:“可能現在還看不出來,我的腿偶爾會瘸,也是白翁要我去那個世界,我摔傷了,沒及時治療,所以……”

哥哥起身走進屋子裏,用左手拿出一個有木頭拐杖道:“黎,這是我剛醒了腿腳不麻溜的時候用的拐杖,是黑檀木作的,以後就拄著點。”

我知道哥哥是為了我好,就接過拐杖,但是我也知道哥哥是不希望我和他換手,我隻能趁著哥哥睡著的時候用了那個術。第二天一大早,我看見一隻白鴿出現在窗前,微微一笑道:“這個應該就是用來報信的那個活了很久的鳥了。”

我往自己的右手上帶上了一個皮手套,打算去找我哥的時候,突然感覺被人抱住,他道:“黎,你怎麼能這樣……換不換都沒關係的,我又死不了!”

我轉身,用左手拍了拍哥哥的肩,笑道:“你是最最後的親人,我不希望你這麼早就離我而去,我會保護告你的。”

我的哥哥歎了口氣,略顯憂傷的一笑道:“你真的長大了……我曾經一萬次想象你長大以後會是什麼樣子的,而你現在比我想象的更加成熟,更加有擔當。”

我用易容術逐漸變成我哥哥的模樣,變得和哥哥一模一樣,連頭上白頭都與麵前的哥哥一模一樣道:“哥哥,我要出去見幾個朋友,你的項鏈我再借用一段時間,還有哥哥你能把你的穿衣風格告訴我嗎?”

哥哥道:“你去吧,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哥哥的穿衣風格就是你眼前的,普通的T恤衫,修身但不緊身的褲子,運動鞋。”

我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謝謝堔哥!”說完就消失在這個熟悉的地方,我幫助了之前答應過宋飛翎的事情,知道他的那個同學的名字叫林硯,筆墨紙硯的硯。也因為這個身份,之後我使用遺憶以後才能每年見一次宋飛翎……

而之前見的那隻白鴿算是盜墓筆記九門提督的狠角色了,意思是去長白山那邊,我知道在《盜墓筆記》中這一段故事的名字叫做《雲頂天宮》。

宋飛翎和顧城堅持要去,結果沒有給他們準備裝備,又被宋老爺子一通電話給叫回去了,鬧得倆活寶好生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