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讓你體驗一下女人的滋味(1 / 2)

二世子“啪”的收攏折扇,對著張日興點了一下頭算是招呼,道:“老大,不知張洛犯了什麼事,你竟然要剝奪他的考試資格?”

二世子名叫張兆興,也是一名內力境高手,麵對張日興沒有半點壓力,雲淡風輕。

張日興皺起了眉頭,麵有慍色,“兆興,今年的訓誡是由我主持,按照規矩,你不應該來。我要處罰一個雜役,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張洛可不是一般的雜役,他是我的伴讀,老大你不經我同意就拿他開刀,這是掃我的麵子。再說了,張洛文采出眾,這次科考有極大可能進入前三名,獲得晉見國主的資格,為我張府增添聲譽。”二世子張兆興又搖開折扇,慢條斯理道:“你不告訴我,我也清楚。今天張洛訓誡來遲,按家規確實當罰,不過他情有可原,來人,把張三這狗奴才給我拖上來。”

門外又進來兩名侍衛,手上扣著一名男子,一把推倒在地。

“大、大世子救命啊。”那男子一見張日興就痛哭起來,叩首不止,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張兆興搖搖頭,折扇輕搭在男子肩膀上,溫和道:“張三,我來問你,大世子讓你通知所有應試子弟今日午時訓誡,你為何單單沒有通知張洛?”

“小人冤枉,是大世子……”張三急忙申辯,眼角卻見到張日興投過來的陰森目光,聲音頓時一卡,硬著頭皮道:“小人與張洛有舊怨,所以沒有知會。”

雖然他臨時把話變了過來,但能夠站在這裏代表張府參加科考的,哪個不是成了精的人精,自然聽得出張三話中未盡之意,擺明了就是大世子成心要整張洛,讓他參不了考,搏不了功名,甚至還想至他於死地嘛。

要知道,刑堂的板子可不是那麼好挨的,執刑者都是身負兩百斤力氣的壯漢,以淩天從未習練過武功的小身板,別說一百下板子,估計最多三十下就被生生打死了。

“真是好奴才,居然敢以私人恩怨破壞張府規矩,滾吧,自己到刑堂領兩百杖責。”張兆興見好就收,也不將話點透,折扇輕輕一拍,張三一聲慘叫,淩空被抽出十幾米遠,跌出大門,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張日興眼角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的道:“二弟果然好威風,沒想到數日不見,你的內力修為又精進了。”

“僥幸突破到第一層巔峰而已。”張兆興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句,轉而親熱的摟著淩天肩膀笑道:“張洛,如果我沒記錯,今天正好是你18歲生辰,我在書房等你。一會你來找我,我帶你出去慶生。”說完便揚長而去,竟是理也不理死盯著他看的親生大哥。

淩天默然目送張兆興離開,心中長長唉歎。張兆興的野心越來越明顯,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樣不好,非常不好。

張日興的生母,是大都督的原配夫人,張日興又是老大,嫡子長子的名份全部占全,天資也不錯,是張府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張兆興卻是寵妾所出,武功稍勝張日興一頭,文略卻有所不及,再加上他名份不全,想要奪得繼承人的位置,幾乎沒有可能。

偏偏張兆興看不清形勢,性子跋扈,野心勃勃,一心想將他大哥踢下去,他那個當寵妾的母親更是頭發長見識短,在後麵推波助瀾,助長氣焰。

淩天也不知道該說自己命好還是命不好,自6歲開始就被選定做了張兆興的伴讀,從此就被打上了二世子的烙印。這些年來為了不被張兆興一腳踢開,淩天也盡可能的輔佐他,以彰顯自己的存在價值。張兆興也對淩天非常倚重,隻要是淩天提出的意見,基本都會采納,要不就憑他那飛揚跋扈的性子,早不知被他大哥玩死多少回了。

有淩天這種超級人才當狗頭軍師,再加上大都督也確實疼愛這個二兒子,張兆興慢慢也成了氣候,培養了一大批嫡係,隱隱已經能與張日興分庭抗禮,也就越來越聽不進去淩天“隱忍一時,厚積薄發”的勸導,有時甚至連表麵功夫都懶得做了。

淩天的才能,張兆興清楚,張日興更是明白,正因為如此,張日興總是想方設法針對淩天,想鏟除這個心腹大患。類似今天這種事,每年總要發生幾次,如果不是淩天機警,估計早死得連灰都不剩了。

左耳進右耳出的聽著張日興的訓誡,無非就是要求他們這些應試人員不得忘本,他們的應試資格是張府爭取來的,他們的根也在張府,一旦高中當了官,那第一自然要效忠國主,第二就要效忠家族,否則家族有能力把他們捧上去,也有能力把他們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