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南宮靜捂著肚子。
“走,去吃飯。”他想去攬她的肩膀,她躲開,慢慢頭前走著。
吃飯時,南宮靜問:“你要離開尚市嗎?”
“你怎麼會這麼問,我還沒有拿到我的東西,怎麼可能離開?”他等這一天等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放棄。
“那就幹嘛搬出市區?”她真有些想念馬上發了。
“因為馬上發不在市區了。”他淡然回答。
“不在市區?馬上發不在市區?他會去哪?”南宮靜急切的目光讓畫思很不舒服,他苦笑了一下:“我在乎你你卻在乎別人。”
“我隻是問問。”南宮靜低頭吃東西。
“玉芳,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嗎?”他不是她像個謎睡在他身邊。
“不都告訴你了嗎?”姓名不過是個代號,叫什麼重要嗎?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他渴望地凝視她的眉目,她的美超越馬上發所畫的所有美女。
南宮靜頓了頓,沒有開口。
找個家好一點的住房,兩個人住下來。南宮靜偷偷問老板這裏是哪,老板告訴她這是尚市郊區,也就是外環。南宮靜沉思了片刻,回到住房時,被畫思一把摁在門板上,冷冷地問:“你想離開我?”
“我本來就不想跟你在一起。”南宮靜怎麼能跟一個畫中人在一起,他隻是一幅畫,一幅不想死就可以永葆青春的畫,而她是有血有肉的人。
“為什麼?我對你不好嗎?”他瀏覽著她俊美的臉龐,有些哀怨地問。
“好不代表愛情,你喜歡也要問問人家同不同意。霸占也隻是肉體上的占有。”南宮靜並不是不能逃脫他的控製,她隻是想離他近一些,看清他的弱點。
“愛你才會想著擁有你,想著把最好的給你,而我才是那個能給你一切的人。”他平緩地說著,眼神流連在她雙目間,尋找她的溫柔。
“資俊甫,你不是人類,不懂得人類的情感。”她的話觸動了畫思最薄弱的神經,他收緊雙手,幾乎擰斷她的骨頭,她沒有喊,隻是無聲地承受。
“你也不是人類,你跟我一樣是屬於另外一個世界。”他堅信她是他故事裏的女主角。
“我不是,我不是……”她不是南宮婷,即使是南宮婷也早在幾千年前就死了。
“你不許否認。”他情緒開始失控,把南宮靜甩到床上,正個壓下去。
“我討厭你這樣!”南宮靜哭泣。她更討厭自己的身體,明明討厭他卻在他欺負來時又歡喜地迎合他,那種口是心非的感覺一點也不爽。
他粗魯地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控製她亂動的小手,霸道地封住她哭泣的嘴巴,身體緊貼她的,磨蹭記起千年的欲火。
夜靜靜地西沉,街道上偶爾有行人走過。灰暗的屋子裏,南宮靜定定地望著天花板,那裏同屋子一樣灰暗。身旁的畫思在沉睡,是真的沉睡嗎?
他放在她身上的手一刻也不曾移開,他是真的怕自己一鬆手愛情就溜走了嗎?可是愛情不是捆綁。
她輕輕坐起身,小心地移開他的手,慢慢下床去洗手間衝洗,洗過之後,坐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發呆。冰冷的地板似乎可以凍醒她此時完全著迷的神經,她是不是被他軟化了,成了他的俘虜?
“為什麼坐這裏?”他不知何時蹲在她身後,伸出粗壯的臂膀環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