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剛從洗手間出來,路過走廊邊某間虛掩著木門的儲物間,隱約的聽到有兩名男子在裏麵正鬼鬼祟祟的交談著什麼,他本不想理會,但耳尖的他意外的聽到某個人的名字,隨即,他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聽好,老板說了,說隻要你成功的將這包藥粉投進A組,那指定給歐陽泳兒的2份盒飯中,他就免去你之前在地下賭場欠下的所有債務?並在你事成之後,還額外的給予你一筆錢,作為答謝你這次幫忙的勞務費!之前你不是說想風風光光的迎娶那位心儀已久的小嫩模嗎?正好,這筆錢,可以幫助到你去實現這個願望!"
邊說著,猥瑣男A邊伸手,快速的從自己所穿著那條黑色的西褲的褲兜裏,掏出一袋用透明塑料袋包好的白色粉末,放在掌心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想著裏麵所裝載著的藥品最終所呈現出來的效果,他唇角邊淡淡的綻放著一抹意味深遠的邪惡笑容!
"這......這是什麼?是做什麼用的?"
男子B聞言,內心不免的泛著嘀咕,想張嘴說些什麼,卻意外的看到那包被放置在猥瑣男A掌心裏純白色,類似食用鹽的物質,他想著剛剛他所提到的事情,看著眼前的男子臉上那抹壞笑,他膽怯的顫聲詢問著。
"這,不歸你管!"
猥瑣男A看到男子B投向白色粉末的目光,隨即收起唇角邊的笑意,並快速的將手給合了起來,望著他那不停顫抖的身子,冷淡的開口奉勸道:
"我好心的提醒你,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千萬不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而現在,你隻需回答我,願不願意接下這筆交易?"
"我......"
男子B膽怯的偷偷望了眼猥瑣男A,看著他那冷冽的眼神,他驚慌的低著頭,雙手不停的冒著冷汗,緊緊的揪著褲腿兩邊的布料,糾結著要怎麼開口去回答這猥瑣男A的問題,他心裏很清楚,這個人讓自己做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可是......
他,能拒絕嗎?
猥瑣男A看著男子那一臉的膽怯,糾結,以及此刻寫滿心事的麵龐,他一眼就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他皺著眉頭暗自思考了下,繼而冷漠的開口道:
"你是有權利可以拒絕,真的可以,我從來都不做逼迫人的事。不過......"
"不過什麼?"
在聽到前一句時,男子B瞬間從紛亂的心緒中回過神來,他驚喜的抬起頭,可就在他抬起頭的那一霎那間,聽到了那話語中後半部分的轉折,看著猥瑣男A那一臉的無情,他心中再一次衍生出一絲不安的觸感,神情略顯小心翼翼,低聲的詢問著!
"不過,你仔細的想想,認真的算算看,這短短的不到3個月的時間裏,利滾利,你有沒有清楚的計算過,你到底欠老板多少錢?算了,你也不用費腦了,我幫你簡單的算了一下,這個金額,你就算打一輩子的工,不吃不喝,也還不完!再說了,我現在可不是嚇唬你,我跟隨老板這麼多年,清楚的了解他這人的脾姓,他這人是最沒耐心的,他絕不允許別人借他的錢超過3個月沒還清的。你應該也聽說過那個歌手酒井,前不久突然死於意外的事了。嗯,我話都點到這個份上了,你也該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猥瑣男A淡淡的說著,邊說,還邊有閑情逸致的從兜裏掏出一根名貴的香煙,自顧自的抽起來,繼而悠閑的在那吞雲吐霧,仿佛此刻,他在與他談論的是發生在第三者身上的八卦,與他們倆沒有任何的關聯的事情般。
"你......"
男子B聞言,暗暗的回想著不久前報紙上報道的酒井死的時候那個慘狀,想著那一張張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他瞳孔漸漸的越發放大,臉色隨即也跟著變得異常的慘白無色,他驚恐的望著那悠閑的男子,雙唇開合了半天,終於找回那熟悉的說話功能,接著,他不停的搖著頭,滿臉盡是不相信的神情:
"你......你一定是在嚇唬我,我......我的命不值錢,老板不可能會要我的命而不要錢的,一定是,你一定是在騙我!"
男子邊說,腳步顫抖的不停的向後退著,最後,退無可退,整個人緊貼在一旁白皙的牆壁上,哆嗦的望著眼前那猶如惡魔般的男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拔腿就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