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尿濕褲子(1 / 2)

現在,隻見劉嬪豔板著她的臉,有一股子趾高氣揚的驕橫,毫無理會身旁的一幫人,直往停在大廈的一輛奔馳車走去。

她穿著一套新的黑色西裝套裙,係一條玫瑰紅色的絲巾。她的頭型造得高貴典雅,目光抬起來看向天上,嘴巴抿得很死,使臉頰與上唇之間的兩道八字溝也顯露出來了。總之,她給人的印象是又美豔又不可一世的樣子!連兩隻手平日裏也習慣握成拳頭。

一個青年見她到來,迅速走上前去,拉開奔馳車門,半彎著腰身,還伸出手來擋住車門頂的橫梁,生怕劉嬪豔碰著頭殼呢!真是一副徹頭徹尾的奴顏婢膝相!

我不禁扯起嘴角邊笑了起來。心裏頭還想:辛苦啊!做人做得辛苦啊!

如此想著,我就把眼光留意到那個青年的身上。我明白,即使是這種奴顏婢膝的狗奴才,也不是隨便一個街邊掃地的人有資格做的。

“就從他的身上下手就可以了。”這時,妮靜淡淡地對我說,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這樣,從這個青年入手,一定能夠打破缺口!

等到劉嬪豔的奔馳車開走,我早已不再去盯劉嬪豔了。那狗東西前呼後擁的,簡直無從下手。

但那個奴顏婢膝的青年就不同了。他一定會在劉嬪豔的飯局之後,單獨回他自己的家去。到時候,來一個突然襲擊,隻怕會把他嚇得尿也流出來!

這種一心隻想依靠拍馬屁上位的人,大多數是沒有什麼斤兩,更沒有骨氣的。

主意打定,我遠遠地尾隨著劉嬪豔的車隊後麵,盯著他們進飯店,吃飽喝足,還去了一輪卡拉OK,才逐漸分散各奔東西。

我的車輛就隨著那青年的身後,慢慢地滑動在城北微暗的小巷裏……

午夜時分,城北街道在兩旁樹蔭掩映下顯得很安靜。我把車輛開到前麵停在了路邊,然後,我猶豫了起來,妮靜一腳就把我踹下車去,“去吧,膽小鬼,我會幫你的。真是生人不生膽!”

嘿嘿,其實我就等妮靜這一句了。自從她常上我身上操控著我拳打腳踢的,我也逐漸會幾下了,可完全放開來讓我麵對對手,印象中,好象就隻有樹林子裏來過一次,所以心裏多少是有些怯的。

現在,有了妮靜承諾幫我,我就什麼也不怕了。下車後,我原路折返。街道的靜寂讓我驚奇。隻有一隻機靈的野貓從一棵樹根下迅速地溜到另一棵樹根去,兩隻綠色的眼睛在暗淡的路燈反射中,顯得格外的晶瑩。

那個為劉嬪豔開車門的青年,晃蕩著他已經醉熏熏的身體,正頭重腳勁地往自己家裏走。他已經看到了我迎麵而來。但這沒有引起他足夠的注意。往日過慣了太平日子,人來人往的,最正常不過了。

當我從他的身邊走過去時,他甚至都沒有抬起他沉重的頭來瞄一眼我。而我也最想要的就是這種毫無防備的效果。

我在那青年身邊經過的時候,就聞到了青年噴出來的好大的酒味,心裏頓時有了十分把握。我剛走過那青年的身邊一步,就猛然一個轉身,反撲了上去。左手向青年脖子上去,以肘為中軸,反剪著青年的脖子,勒到輕微窒息。

右手同時捉住青年的右手,反扭到身後,讓青年除了感到疼痛,便無反擊的能力。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到青年酒醒了大半。他知道自己被勒脖子的時候,本能讓他做出反應。但他的右手被反扭得很厲害,令到他根本無從還擊!就連最基本的呼氣,他也感到很困難。

我的擒拿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隻讓那青年象征性地扭擺了幾下身子,就癱軟了下來。

如此一來,我馬上把那青年捆綁起來,堵上嘴,弄到車上,妮靜一見,對我豎起了母指,我一愣:怎麼,剛才不是你上我身才做出這幾招的啊?妮靜仿佛就是我的肚裏蟲,搖了幾下頭,表示沒有上我身,隨即還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我本想罵她兩句,居然放我飛機,讓我自己去和別人打鬥。可是,現在沒有時間和妮靜嬉笑了,我把那青年塞上車之後,就把車輛一路往郊外開去。

對於郊外,我太熟悉了。本來自小就在附近的別墅群裏長大,為了這次行動,我按照妮靜的指示,事前就在偏僻的郊外租了一間獨倚山腰的房子。現在,正是往那間屋子裏開去。據妮靜說,這間屋子警察是找不到的。

把那青年從山腰下押到那間屋子裏時,那青年果然如我當初預料的那樣,把條褲子尿濕了一大片。他的兩條腿象篩糠似的,來回不停地抖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家夥沒什麼經曆,經不起風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