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那句良心過不去的話,隻有幾個字能說出口,聽得到的,那就是:“……少梅……你動……我……心……”
劉少梅聽得我如此說,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得了!想不到這個幾下拳腳就把自己凶猛的保鏢放倒的猛男,在這種野合的場合下,竟然對自己動心了?哎呀,太好啦!太合我意啦!
“猛男啊!你也讓我心動啦!”
劉少梅說著,更加的狂熱,更加的來勁。就如同憋足了勁的一場暴雨,終於可以甘暢淋漓地傾瀉而下一樣,勢不可擋!
我沒見過女人發起浪來,是如此的驚天地泣鬼神,是如此的氣勢磅礴。使得我一下子就感到自己的渺小與從屬。我連一點兒的抗爭與避開的能力也沒有了。到最後,我隻能聽之任之。
而且,在劉少梅最起勁的時候,我就如同參與請神活動一樣,稀裏糊塗地就進入了迷惘狀態,完完全全被灌了迷魂湯,身不由己地聽從著劉少梅的指令,配合著她的要求做著動作。
這太不似我的性格了!這太不可思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自己身後有隻女換緊盯著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而我做為猛男的範兒更不知哪兒去了?我對付劉少梅兩個保鏢時的冷靜自如,獨力自主的精神和能力哪兒去了?
不知道,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了!
隻感到渾身熾熱如火,燒得我身不由己。就如同積壓著的火山要噴發前的翻騰,非要找一個噴發的機會那樣。
我氣喘喘的,任由得劉少梅的擺布,任由得劉少梅的壓迫。
總之,我要讓自己輕鬆起來,也要讓劉少梅得著“好處”。不然,她不配合自己,拯救謝小明的行動就會付諸東流。
我甚至很猥瑣地自我安慰道:將來哪怕有一天,今晚上這個出軌之事,讓謝雨瑤知道了,我也能心安理得地解釋,要不是自己出賣靈魂,出賣色相,劉少梅不肯幫自己幹事,又怎麼能夠把謝小明救出來呢?
嘿嘿,我怎麼想到要向謝雨瑤有個交代呢?我是她什麼人?她又是我什麼人?我和她隻不過在假扮一對小夫妻而已,她因此可以多繼承她父親的股權,我可以繼續做我的小保安罷了,我怎麼會想到要向她有個交代呢!這個時候,我卻想不起來我的猛鬼女友麻妮靜呢!
我一想到可以向雨瑤說得過去,我便有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似乎現在的車震就是應該的,必須的,合理的。自己不必為此而內疚,因而,我放開膽來,別老讓這個劉少梅支使自己,玩弄自己。怎麼著,自己也是個男人,應該由自己主動才有猛男的氣勢和威力。
我於是輕拍拍劉少梅。那劉少梅氣嘮氣喘的,正幹得不亦樂乎,被我拍了拍她的嬌軀,還有些不太情願呢。上氣不接下氣道:“幹什麼呢?正來勁兒嘍,你添什麼亂啊?”
“嗨,別隻顧著你舒服,換個位,也讓我試試我有力沒有。”
劉少梅聽得我如此說,不禁“噗哧”一聲笑起來,嗔道:“知你有力啦。好吧,發揮發揮一下你的能力吧。”
這漆黑公路邊的一場野戰,事後讓劉少梅有一種酒足飯包的感覺。以至我和她說:“這下你是切切實實得到好處了,也應該幫我辦那件事了吧?”
劉少梅很愜意地說:“這個不成問題。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幫忙。隻是我不敢相信,那周海濤會為了我而幫你的忙,一起對付劉嬪豔。說實話的,我現在寧肯相信,我有難,你我會出手相助,也不相信周海濤會來搭救我。”
“這個你就大可放心,”我說著,就著車頭燈,幫劉少梅扯平了一下衣服,免得皺巴巴的,一會被她的家婆看到多不好意思。“我會安排你老公來見你的了。隻要在電話上,你要裝得很害怕地同你老公說話就行。”
“這個沒問題。”劉少梅說完,隨我一起重新上車去。我於是把劉少梅載到那個偏僻的山腳下,和劉少梅一起走上半山腰上的舊房子去。
這一路上,劉少梅仍然沉溺於剛才的車震,走幾步就裝作踢著石頭要歪倒的樣子。我沒有辦法,隻好一把將她背到背上去。
劉少梅太得意了。自從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被“永恒集團”害之後,就從來沒有如此快活過。她伏在我的背上,竟然有一種幸福感。
“嘿,你好下來了。房間裏,你家婆被綁在裏麵呢!等下看到你伏在我背上,成何體統?將來你還要和他們一起生活的,快下來吧!”我側過頭去,小聲地對背上的劉少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