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搖頭開口,“我也相信金大叔的為人,隻是現在沒有證據還不太好說。”
激動過後,金大叔也冷靜下來,呼了口氣,苦笑看著林大叔,“老林,看來我這次又得給她惹麻煩了。”
“事情還沒搞清楚,這事我相信你。”林大叔話語也有安慰金大叔的意思。
徐生麵色平靜,看著金大叔說道,“金大叔,不用擔心,這件事很明顯就是栽贓嫁禍,我相信警察不會看不出來的。”
金大叔一愣,見徐生似有自信的樣子,不由得問道,“年輕人,剛才一直沒問你的名字,怎麼稱呼?”
徐生咧開嘴說道,“我叫徐生,徐是徐賢的徐,生是生命的生。”金大叔點了點頭,便再沒有說話。
公交車直接開到麻浦區警察分局的門口,然後緩緩停下來。
接到警報的警員已經在門口等待,徐生跟隨人群下車,抬頭張望,卻是微微一怔。
不遠處的齊騰警官察覺到徐生的目光,回頭一看,走到徐生麵前,“小夥子,想不到能在這裏遇見你,上次你走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名字。”
上次的筆錄是陳零幫他們三個人做的,徐生摸著頭腦說道,“我叫徐生,雖然很高興能再次見麵,但是最近遇上的都不是什麼好事,確實讓我挺無奈的。”
齊騰警官笑了一聲,“說回正題,這次偷竊的案發經過你也在場?”
徐生說道,“基本的情況就像報案時說的那樣,手機在那位金大叔的單肩包裏,至於誰是小偷,現在我還未看出來。”
“不過大致的經過我已經有頭緒了。”
徐生頗有深意的看著人群裏與金大叔有過交集的幾個人,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的想法沒有錯,小偷應該就在這幾個人之中。”
齊騰警官點點頭,說道,“行,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警局再說吧。”
徐生先是撥通了吳夏榮的電話,“夏榮,抱歉啊,我這邊臨時出了點事情,我可能要遲一些才能到你們公司。”
吳夏榮的聲音清脆的傳了過來,“前輩,我們都在練舞,你晚一點過來也沒問題。”
徐生笑了笑,“那行,我到了你們公司再給你打電話吧。”
“嗯。”吳夏榮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軟。
徐生抬頭看著警察局三個字,思緒莫名的複雜,他一直耿耿於懷當年發生的事,當初那個男孩把雨笙和中年婦女送上救護車後從此失去了蹤影,這件交通事故也不了了之,後來徐生拜托小希姨幫他到警局調查這件事,卻隻在檔案裏找到雨笙和中年婦女死亡的記錄。
確實,這件事是他欠那個男孩的。
如果當年他緊緊捉住雨笙的手,雨笙就不會跑出十字路口,中年婦女就不會為了救雨笙衝出馬路,歸根到底,他們三個人的宿命源頭就是他當年無意間犯下的錯。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再來一次機會,他們的命運應該像骨牌效應那樣錯開,雨笙和她的哥哥快樂幸福的生活在家人溫暖的懷抱裏,而他也不會被愧疚纏繞,可以平平凡凡過著他想要的生活。
可惜……沒有如果。
徐生呼了口氣,又把腦海裏的想法一掃而清,想到那些觸及心扉的嶄新記憶,徐生的目光變得堅定而有力。
如今的他已經有了許許多多重要的羈絆,這些無形卻足以撼動人心的東西終將成為他打破這段宿命最堅定的後盾。
隻要不再讓他放開記憶中那隻充滿溫暖的手,哪怕與世界為敵,向無所不能,翻雲覆雨的命運之神挑戰,徐生也毫不畏懼。
因為他本就是在命運長河中逆流而上的男人!
……
……
某個人影吸了一口警察局特有的氣息,又似若有所思的勾著紅唇在沒人看到的死角裏低笑著,目光頗有深意的眺望著不遠處的徐生,“宿命嗎,嗤嗤,真讓人期待呢。”
(看了一下午的玄幻,我也嚐試碼一碼玄幻的大綱去,看看我適不適合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