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阿突離開高肅所在的念歸閣朝自己住的秋守閣走去。秦冰憶則是將昏迷不醒的高肅扶到床上,便從院外一個清水池裏打了一些水到房間,便將自己的裙子撕下一塊幫高肅擦了擦臉上弄髒的地方,之後便獨自在房間自語道。
“鄭子歆!我怎麼會說這個!什麼丫鬟,什麼歆兒!我是秦冰憶誒,難道真要為了一個破笛子給人家使喚嗎?該死的辰星,都是你害的,啊歉!誰罵我!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罵我,我非把他祖宗都罵出來!阿歉!阿歉!!奇怪,為什麼我說一句就打個噴嚏!難道,,,”
秦冰憶自言自語的開始琢磨起辰星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便再次來到阿突住的秋守閣。
“你來做什麼,現在還沒天亮呢!”
“我知道,阿突,你能先把笛子還給我嗎,小肅受傷了,隻有這七度笛才可以救他!”
“是嗎!一根普通的笛子,能救一個人!若是這笛子真如你說的那樣神器,你認為我會還給你嗎!”
“這,好吧,我求你了,求你把笛子還我!”說著秦冰憶便跪倒在阿突跟前。
“他有那麼重要嗎!他在你心裏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恩,我答應過他母親,一定會護他周全,我一定會送他回同洲!”
“同洲!那不是北齊國界嗎,你們是齊人!”
“這個,如果我說是,你會怎樣!”
“我會把你們處死!”
“我們不是!小肅母親臨死之前說很想見見同洲的風景,這才有剛剛的話!”
“真是這樣嗎!”
“恩!”
“我相信你,笛子還給你,你起來吧,我不相信一個普通的笛子救的了他的命!明日我會讓人找大夫給他看的!”
“嗬,真的嗎,謝謝你,阿突!若是小肅治好了,我們會報答你的!”
“報答,這個提議不錯,等他好了再說吧!”
“恩,那我先回去了!”
阿突對秦冰憶微微點了下頭,便示意秦冰憶退下了。
第二天清晨。
阿突果然叫人請來了墨大夫為高肅看臉,可大夫卻搖搖頭準備離開,秦冰憶自然也知道墨大夫搖頭的深意。
“大夫,請留步,請問大夫,病人怎麼樣!”
“小姑娘,這孩子臉部引起的潰爛,是治不好的,就算治好了,那臉也毀了!”
秦冰憶聽都墨大夫說高肅的臉治不好,便氣的直罵道。
“什麼!庸醫,真是庸醫!”
“誒,小姑娘,你怎麼說話呢!”
“這麼點傷你都治不好,你不是庸醫是什麼,你給我滾!滾呐!”
“哼,真是沒教養!都不知道輔城郡公府怎麼會有這等不知禮法的丫頭,待我稟報大塚宰,看你還猖狂!”
“大塚宰是何物!酸的甜的!可以吃嗎!”
“你,,,你………”正當墨大夫被秦冰憶說的啞口無言時,阿突突然出現在墨大夫麵前,眉頭深鎖著訓斥著秦冰憶。
“大膽,你這不知死活的丫頭竟敢衝撞大塚宰!”
“我!”
秦冰憶剛要為自己辯解,沒想阿突幾記耳光朝秦冰憶扇了過去,秦冰憶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給打得嘴角吐血,墨大夫見阿突如此維護宇文薩保,這才沒有計較其他過失,便主動離開宅子!坐著馬車回到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