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著實霸道,子歆還未曾繼續發問,禰羅突倒好,將藥丸迅速塞進自己嘴巴,緊接著一記強吻,用這方式直接喂子歆吃藥,想來都有些惡心,被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如此對待,子歆心中則是一陣憤怒,巴不得瞬間將這登徒子給廢了。
“你做什麼!”
子歆拚勁全身歇力這才從禰羅突懷中掙脫,急忙從袖中掏出手帕狠狠來回擦拭著自己的嘴巴。
“歆兒,我隻是想...”
見狀,禰羅突剛想解釋,卻讓子歆給打斷了。
“你隻是想占便宜,登徒子!你究竟喂我和大師吃了什麼!”
“烏風草製成的稀罕物!”
“烏風草?那不是毒物嗎?你讓大師服用此藥,究竟安的何心呐!”
聞言,子歆頓時越發比方才憤怒。
“歆兒,朕可曾說過喂他服下的是烏風草!”
“你稱自己為朕,你究竟是何人?到此想要做什麼?”
如此一來,禰羅突縱使有千言萬語,此時也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不知何時樹林深處飛起幾隻烏雀,想來定是有人埋伏,可究竟是何人呢?禰羅突暫且不在妄做猜想,隻是連招呼都不打,便速速離去了,獨留子歆同旭宿繼續待在院落。
“大師,你醒醒!”
見旭宿絲毫未有任何反應,子歆這便將其緩緩扶進小屋。
斛律府——
剛回城不久,父親明月便返回並州任職,一向本就嚴峻的府邸瞬時變得更加透徹清涼了。
“寶華,父親近日可來書信!”
須達夫妻臥房,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慰問。
“來過了,父親大人讓你時時刻刻待在四爺身邊!”
“唉...父親真是瞎操心,這四爺武功遠遠高過於我,父親遠在他鄉,竟還時時刻刻掛念著四爺....”
見一向直率的須達突然吃起他人的醋,寶華這才安慰道。
“夫君這是在吃四爺的醋?夫君,父親曾說過,四爺身世可憐,自小就沒了母親,當今聖上又對四爺不管不問...”
見寶華如此一臉認真的解釋,須達這才坦白道。
“所以父親把四爺看做自己的孩子,我等兄弟也以四爺為傲!寶華之意,為夫又怎會不曉,為夫那是逗我愛妻玩呢!”
“...夫君去了趟周國,竟變得這般壞!”
“哈...寶華啊,為夫在怎麼變,對父親的孝道,對四爺同我朝的忠誠,還有寶華的情意,那都是不會變的!”
“嗬...看把夫君急的,寶華也不過是同夫君開了個玩笑罷了,如此看來,夫君還是如往日那般性情衝動,今後若不改了這毛病,如何協同父親輔助四爺!”
“喔....那寶華倒是可以教教為夫...”
話畢,兩人陷入極度曖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