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緊摟著尚爺胳膊的陸大滿撒嬌的說:“那可要累壞我了,幸虧你們這年會是一年一次,要是經常辦的話,那我可不幹了。”
這時,後邊的一個穿蔥綠色旗袍的年輕女人說:“是呀,要是把我們的歌後累壞了,誰還給你們唱歌呀?”
陸大滿又說:“大家快進去吧,酒席已經準備好了,快入席吧,我這次可是專門從浦江飯店請來的師傅來家裏做的飯菜呢。”眾人邊走邊說走進大廳。院子裏麵隻留下多名黑衣人站在院子的各處把守。
外麵的天開始變暗了,秋夢放下窗簾,無聊的走到床邊坐下,從屋裏能隱隱約約聽到外麵的嘈雜聲,她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輕輕將門打開一條縫向外看了看,可是,除了能看到門對麵的牆外,什麼也看不到,外麵的聲音也嘈雜,聽不清大家在說什麼,她隻好將門關上重新坐回到床上。
窗簾將外麵的光線完全遮住,秋夢又不敢開燈,她感到很餓,從早上吃飯到現在,她一點東西也沒吃,可是現在又不能出去,她無力的躺倒在床上,漸漸的在這漆黑的房間內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秋夢被外麵的聲音吵醒,她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打開一條縫聽了聽,陸大滿正隨著音樂唱歌,大家應該在大廳裏跳舞。秋夢關上門,重新躺回床上在黑暗中無聊的等待。
此時的秋夢感覺沒之前那麼餓了,估計已經餓過勁了,她又等了許久,大廳內的音樂才停止,院子裏也響起了人們的說話聲。秋夢立刻起身掀起窗簾向外看,隻見客人們陸續從大廳裏出來坐上院子的裏的轎車駛離了院子。待汽車聲遠離之後,她放下窗簾坐回到床上繼續等待,但她沒有注意到的是,還有一輛轎車依然停在院子裏。
樓下大廳裏還有說話的聲音,秋夢又等了一會兒,待外麵完全安靜之後,她才悄悄打開門向外麵看去,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她輕輕走出房間,順著走廊向樓梯走去。秋夢不知道,此時,正有一雙眼睛從另外一扇門後偷偷看著她。
秋夢走到樓梯口,看到大廳裏依然還是下午時的擺設,隻開了一盞燈,很昏暗,廳內一個人也沒有,她輕輕喊了一聲:“小曼姐?”沒有人回答。秋夢餓的胃很難受,她心裏想著,不管了,還是先去找點吃的吧。
秋夢來到廚房,打開燈,看到廚房的桌子上放著幾盤點心,她怕在廚房吃被人看見,就端起一盤點心,關上廚房的燈後,又悄悄走回二樓。
秋夢回到自己睡的房間門口一看,發現房門關著,她明明記著自己離開時門是開著的,或許是她記錯了?秋夢沒在意,推開房門,摸黑走到床邊將盤子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剛要去開燈,突然被人攔腰從後麵抱住,然後又被推倒在床上,接著那人一轉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秋夢嚇得驚呼一聲剛要喊,就被那人用手將嘴捂住,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隨著聲音傳出來的,還有他嘴中噴出的酒氣。
這個聲音秋夢認得,是尚爺,她想到下午時大家對他如此尊敬,知道他一定是個大人物。她想說話,但嘴被捂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尚爺意識到她的嘴被自己捂住了,就鬆開了手,又問:“快說,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子裏?”
他的房子?陸大滿住在尚爺的房子裏?秋夢一想,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的身體被尚爺牢牢的壓住不能動彈,生氣的反問他:“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允許貿然進入到我的房間呢?”
尚爺一聽,樂了,他說:“有意思,這是我的房子,我想進哪間就進哪間。”
秋夢反駁說:“可我現在住在這裏,你就不能隨便進!”
尚爺聽到她的話後一愣,說:“你這是強詞奪理。我隻是想問問你是誰,你哪來的這麼多話?”
秋夢被尚爺壓在身下很難受,沒好氣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快起來!”
尚爺也來了興致:“你不告訴,我就不起來。”
秋夢一聽,倔脾氣也上來了:“你不起來,我就不告訴你!”兩個人就這樣在床上僵持著。
這時陸大滿的聲音在走廊響起:“尚爺,洗澡水給你準備好了,快去洗澡吧。”她看到秋夢的房間門開著,房間裏沒開燈,但有說話的聲音。她走到房間門口問:“秋夢,怎麼睡覺不關門?你睡了嗎?”說著打開門邊的開關。
燈亮了,陸大滿看到尚爺趴在客房的床上,身下壓著淩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