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對了,哥,你知道陸曼是誰嗎?”
“她不就是‘大世界’的歌後嗎?”
“她就是陸大滿呀!”
“陸大滿?”陳厚地驚訝的說:“她是陸大滿?這幾年我隻遠遠的見過她幾次,真沒認出來她就是陸大滿!”
秋夢簡單的說了一下陸大滿的經曆後又說:“小曼姐說她來上海後曾經找過你,你不知道嗎?”
陳厚地回想了一下說:“沒有,我從沒有聽過誰找過我。不過有可能我當時在四處逃亡,沒有留意到。既然陸大滿就是陸曼,那你也告訴她一聲,讓她小心文佩佩。”
“知道了。哥,你是怎麼找到我這兒的?”
“我昨晚在尚金笙的小樓裏見到你,今天一大早就想再到那裏碰碰運氣,看還能不能碰到你。結果剛去不久就見你匆匆進到小樓裏,不一會兒又出來了。我本想上前去找你,可我怕被別人發現,就一直悄悄跟著你。見你回家換了衣服去了一所學校,又和一個男人到西餐廳吃飯,後來又到江邊去散步,一直等到那男的送你回家後離開才找到機會。今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是我在學校認識的一個大學生。”
“大學生?很好。隻要不是黑道上的人就行。”
秋夢一直對星輝公司感到好奇,她想到陳厚地為林嘯天開車,應該知道一些公司的情況,就問:“哥,你知道星輝公司是做什麼生意的嗎?”
“一些進出口貨物的買賣。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好奇。都是什麼貨物呀?”
“我也不知道,林老板每次去倉庫都讓我把車停在倉庫外,從不讓我進去。我隻知道那些貨物都是一個木箱一個木箱的運進去,好像還很沉。”
秋夢心想,一定不是什麼正經的買賣,要不怎麼會這麼神秘呢。
接著陳厚地站起來說:“我要走了,晚上林嘯天還要用車,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我會聯係你的。”說完,離開秋夢的住所匆匆離開了。
待陳厚地走後,天色也不早了,秋夢匆忙吃了幾口晚飯,就興衝衝的來到“大世界”歌舞廳的後台,她推開陸大滿的化妝間門興奮的喊了一聲:“小曼姐!”卻看到房間內有一位披著長發,穿著淺藍色旗袍的年輕女子在整理陸大滿的服裝。
那女子見到秋夢後,停下手中的活說了聲:“陸曼小姐生病了,今晚沒有來。”
秋夢這才想起陸大滿的嗓子不舒服,她歉意的說了一聲:“對不起,那我先走了。”
她剛要關門離開,隻聽那女子說:“你是淩秋夢小姐吧?我是陸曼小姐新請來的助理。陸曼小姐讓我轉告你,她不想再見到你,以後未經她的允許,淩小姐你也不得擅自進入到她的化妝間。”
聽到新助理的話,秋夢的心如墜冰窖一般,她勉強的擠出了一點笑容對新助理說:“我知道了,謝謝。”說完,緩緩的關上房間門,慢慢走出了歌舞廳。
秋夢無力的在街上慢慢走著,她心裏想:小曼姐呀小曼姐,沒想到你因為尚爺會對我如此絕情,憑你我這麼多年的交情也不相信我,你難道就對我沒有一絲信任了嗎?我是會和你搶尚爺的人嗎?
秋夢本想去找陸大滿解釋,可她又一想到剛才新助理的話,陸大滿說不想見她就肯定不會見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想著憑借陸大滿的心機,應該不會被文佩佩算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