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伯母了。我弟弟的右手臂上有一個紅色的楓葉形胎記,很好認的。”
秋夢注意到蕭易寒媽媽的神情有些異常,她關切的問:“伯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蕭易寒媽媽用手揉著頭上的太陽穴說:“我的頭疼病又犯了,不好意思秋夢,我要回房休息,不能留你在我家吃飯了。”
“要不要看醫生?”秋夢關心的問。
蕭易寒媽媽說:“不用看,老毛病了,躺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吩咐下人:“張嬸,送淩小姐出門。”說完,揉著頭去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從蕭家出來,經過陸大滿的住處,秋夢正巧看到陸大滿的車回來,她喊了陸大滿後追了上去。陸大滿讓車停下後下了車問秋夢:“秋夢,你怎麼來了?”
秋夢聽到陸大滿的嗓音比上次更加沙啞了,吃驚的問:“小曼姐,你的嗓子?”
“也不知為什麼,我這嗓子就是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吃了那麼多藥也不管用。”這令陸大滿非常苦惱。
“你剛才去哪裏了?”
“我去看醫生了,最近我是天天去看醫生,我必須讓我的嗓子盡快好起來,這麼長時間沒在‘大世界’唱歌,文佩佩快把我取代了。”她們一邊向屋裏走著,陸大滿一邊向秋夢訴說。
“那你最近一直沒去‘大世界’嗎?”
“去了,我不能唱歌,可還能陪客人吧。我可不能讓文佩佩把我的風頭都壓下去!”
中午,秋夢留在陸大滿處吃了午飯,又陪了她一下午,晚上才又回到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見麵時,蕭易寒問秋夢:“昨天你和我媽媽見麵了?”
“是啊,你媽媽告訴你了?”秋夢回答。
“你們之前說什麼?”
“沒說什麼呀!我就是和她說了一些我失散弟弟的事,並讓她幫忙找找。怎麼了?”秋夢有些納悶。
“還說別的了嗎?”蕭易寒又問。
“沒有了,後來她身體不舒服就讓我先回去了。到底怎麼了?”秋夢看到蕭易寒一臉嚴肅。
“那就奇怪了!”蕭易寒不解的說,“我媽媽第一次見你之後一直對你讚不絕口,可昨天你們見過麵之後,她卻讓我不要再和你來往,她說你是個很有心機的人,和我在一起是圖我們家的錢,到底是怎麼回事?”
秋夢大呼冤枉:“我沒有!我從來也沒有圖過你們家的錢!”如果秋夢是愛財之人,那她早就跟了尚爺了!
蕭易寒見秋夢急了,連忙對她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隻是奇怪,我媽媽對你怎麼突然轉變態度了呢?”
是啊,為什麼呢?莫非--秋夢突然盯住蕭易寒的臉仔細的看起來。
亮亮媽曾經說過,蕭易寒和秋夢有些相像,秋夢還不相信,現在她仔細看著蕭易寒的麵容,和自己還真有些像。難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嗎?秋夢在心裏說著。
蕭易寒見秋夢一直盯著自己看,奇怪的問:“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怎麼了?”
“沒什麼。”秋夢收回目光,在心裏思量著,可是他的年齡不對,更重要的是他的右手臂上並沒有紅色胎記。對了,那道疤!可是胎記能去掉嗎?這個想法讓秋夢心神不寧起來。
蕭易寒還在奇怪的問:“可是我媽媽為什麼會變的這麼快呢?”
秋夢決定以後一定要找蕭易寒媽媽問清楚,於是她對蕭易寒敷衍道:“可能是你媽媽看我很窮,擔心我貪圖你們家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