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很默契的都沒說話。在搞清楚芬利的具體身份和意圖之前,他們不會過多暴露自己的想法。
“那夥人出現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喊被偷襲了?”黎胖子沒有回答芬利的問題,反而朝他質問起來。
當時他們被施耐德一夥的人發現,這芬利一邊衝黎胖子使眼色,還一邊大喊被偷襲了。搞的黎胖子他們暈頭轉向的,一時間很被動。
“小夥子還挺記仇啊,這樣可不好。心胸開闊一點嘛。”
看著芬利那副倚老賣老的樣子,黎胖子強忍住了過去打他一頓的念頭。
“這還不簡單嗎?如果被他們看出我跟你們穿了一條褲子,那我不完了?大家都是為了活著,理解一下啊。”
黎胖子勉強接受了芬利的這個解釋,又朝他繼續問道:“那你剛才說的下藥又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事,芬利的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他突然起身,將韋伯斯特嚇了一跳,差點沒扣下扳機。
隻見他走回門口那,仔細聽了聽門外的動靜,見沒有什麼異樣才轉過頭來。可是,他剛一轉身就看到了緊貼在他身後的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差點沒把他嚇的叫出來。
黎胖子和韋伯斯特都無法信任這個芬利,擔心他突然把門打開放人進來,所以自然是寸步不離。
“就在這說吧。”見芬利還要回沙發,黎胖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年輕人啊,體諒一下我這半個身子都已經入了土的人唄。我現在光說話都累的快不行了,實在是站不住啊。”芬利說完,便彎下腰捶了捶腿,好像身體狀況確實不怎麼樣。
“少廢話,再不回答問題,我們可送客了。”黎胖子看著他那副裝出來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好,好,好。就這說吧。”芬利一邊說著,一邊盤腿坐在了地上,“我跟你們說,施耐德那群家夥太***不是人了!簡直就是強盜!土匪!無恥敗類!!!”
聽了芬利這話,黎胖子第一反應居然是忍不住的笑了。施耐德那群家夥太不是人了?那芬利老頭豈不是連他自己也一起罵了嗎?
不過芬利老頭並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看他那副氣鼓鼓的樣子,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那你說說,他們怎麼強盜,怎麼土匪,怎麼無恥敗類了?”作為占據主動權的一方,黎胖子倒是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對付起芬利也顯得遊刃有餘起來。
“太多可以說的了,我都不知道該先說哪一件!”
芬利稍微停頓了一下,終於決定從高爾夫會所的名字開始說起。
“他今天告訴你們這會所叫什麼名字來著?”
“施耐德高爾夫會所啊。”韋伯斯特記性不錯,搶答成功。
“啊呸!施他大爺的德啊!藥店碧蓮!!!”
“怎麼,難不成這會所叫芬利高爾夫會所?”黎胖子見芬利提到施耐德就恨得牙癢癢,於是大膽的推測到。
“小英雄!”芬利老頭突然站起身來,激動的握住了黎胖子的手,“小英雄!別看你長的五大三粗,不像個好人,沒想到你眼力居然這麼好!”
黎胖子聽了芬利的這番‘誇獎’,差點沒給他一巴掌。小你妹的英雄啊,你才不像好人!艸!
“沒錯,你們腳下的這個建築,還有這方圓一千多畝地,全TM是老子的!!!”
我艸?胖爺居然還給猜對了?怪不得這芬利用得起二十多萬人民幣的球杆,合著人家真是一個大土豪啊。
黎胖子現在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芬利會這麼恨施耐德,原來是家產被人家強取豪奪了。
“大叔,錢財乃身外之物,你還是看得淡一點吧。這地方姓芬利,還是姓施耐德,其實都不重要,隻要人能活下來就應該知足了。”黎胖子好心的安慰了芬利老頭幾句,沒想到後者更加激動了。
“啊呸!我還知足!?他奪我會所也就罷了,居然還...居然還...”
不是吧?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要出來了!?
“施耐德那混蛋,把我的兩個小情人都給...都給霸占了!嗚嗚...我的艾琳娜,我的安琪拉!嗚嗚...”
黎胖子這次差點真的要動手打人了。情人也就罷了,居然還是兩個!真是讓人羨...呸!真是令人不齒!什麼玩意!!!
“大叔,就你這身子骨,一個月也鬼混不了幾次吧?霸占就霸占唄,隻要人能活下來就...”
“放屁!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我芬利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