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恒浮在半空之上,低頭看向歐陽平,神色淡然中帶著冷漠,聲音略低道:“歐陽家主,這歐陽琴此時確實被魔物所控,其行為非其本人所能控。”
歐陽淩在聽了紀恒的話之後,隻是看著歐陽琴,心緒百轉起來。
如果,這歐陽琴直接被這魔物弄死,那麼,這歐陽家的秘術非她不可,再無人可競爭,這真的是天上掉下餡餅的事情,所以,為了她的幸福與權勢,歐陽琴你就去死吧!歐陽淩的眼神閃了閃,折射出令人膽寒的冷意,心裏恨不能補一刀給那歐陽琴。
歐陽平此時倒是冷靜了下來,這魔物既然不是他家之人所故意沾染,那麼名聲就不會被敗壞,一個女兒的生死罷了,還真是無關緊要。與之比起來,家族的聲譽高於天。
歐陽家的其他人,亦是看著此時魔化的歐陽琴,心裏頗為複雜,這歐陽琴平時也比較乖張,並不討喜,所以平日裏大家未必會給她多少好臉色看。但此時看著她被魔物所控,生死一線,心底倒還真生出幾分不舍來。
“哈哈哈哈~~~好一個歐陽家。”那歐陽琴的聲音此時男女莫辯,低低啞啞,磨著眾人的心神,“歐陽家主,你可還記得十五年前的一個婢女麼?”
歐陽琴的神色微變,直直衝著歐陽平而去,眼裏射出得是滔天的怒意與恨意,嘴角扯開一個不自然的弧度,看得人膽寒。
歐陽平被歐陽琴這樣一逼,直直往後退去,眼裏帶著懷疑與震驚,顯然是想起了些什麼。紀恒自然也是看出了這些,於是,便直接從半空中緩緩而下,回到了地麵,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場逐漸變成鬧劇的場麵。
看來,這歐陽家主果然是不幹淨的。紀恒這樣想著,看著戲,心安也理得。
“歐陽家主,是記起來了!”那歐陽琴仍是不停得逼近歐陽平,眼裏的陰暗越來越深,看上去也越發猙獰起來。
歐陽平是真的怕了,這十五年前,十五年前的那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可是,她,不是死了,死了嘛!為什麼,為什麼眼前的這個魔物會提起!
難道,難道,這魔物是她,是她麼!歐陽平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直接臉色慘白得往後倒去,看向歐陽琴的眼神也透著濃到化不開的恐懼。
十五年前,歐陽平的妻子正懷著孕,挺著個肚子的模樣,先不說引不起他的動力,就是為了孩子他也不可能與妻子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然而,作為男人,一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長時間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舒緩,確實壓抑得他心煩氣躁。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記得那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他為了誤傷妻子,近幾個月來一直睡在了書房,這天半夜,這個女人突然走了進來,巧笑盼兮得看著他,慢慢退去了身上的衣服,當那雪白的身體慢慢暴露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的控製慢慢瓦解,最後,直接抱著她,便倒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