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君無父,無家無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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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榆的閨閣在教坊司的三樓,正對著樓梯口。李零榆在前麵領著路,此刻楊媽媽已經領著晨光去找他的舊相識去了,此地便隻剩千玨和零榆兩人。

推開閨門,李零榆站在門邊伸出玉臂身子微側看向千玨道:“公子請進。”

千玨跨步走入房內,迎麵襲來一股暖流,其中夾雜著些淡淡的幽香聞之令人心曠神怡。

作為家中獨苗的千玨沒有什麼姐妹,而且身為勳臣貴胄應有的禮儀自小約束著他,因此長這麼大來千玨確是沒有真真正正的進過女子閨房的。這個時代世人對於男女大防還是比較注重的,閨房這種私密地方一般是不會讓其他男子隨意出入的。

千玨滿懷新奇的打量著房間,房間很大布局也很精巧看得出來楊媽媽確實是非常重視李零榆的,幾乎給了她教坊司內能給出的最好的。古色古香的桌案筆硯,四處懸掛的名家字畫,以及那書架上一疊疊厚實的書籍如不彰顯出零榆的獨特。滿室不見金銀玉器,富貴不顯卻也素樸淡雅讓人回味。

千玨信步遊走在房內自顧自的看著,零榆也不好打斷隻能默默跟在身後,要是以前有男子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自己房內肆意瀏覽必會令她感到憤怒,待到今日雖然也有怒意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望著眼前那個男人如此率性觀賞自己閨房盡流露出一絲羞赧。

這種又羞又憤的情感縈繞在心頭,更何況此間又是與一陌生男子獨處一室,時間一久羞意更甚。麵對今日自己的失常反應零榆顯得手足無措,長袖中一雙玉手緊緊相握。

“如今我已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不過一藝妓賤民身份有什麼資格憤怒呢?”零榆如是為自己的失態找著借口,至於信不信誰在乎呢。

房間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畢竟不像別院公府一會時間便也能看個遍。待到千玨回過身來瞧見身後還跟著的李零榆,一時也頓感尷尬,畢竟剛剛進入人家房間就這般無視主人肆無忌憚的四處遊逛實在是有失禮儀的。

當然千玨也不會說什麼抱歉之類的言語,不為別的,隻因不需要。高低貴賤的等級之分擺在那兒,使得權貴天生有任性無禮的特權。

當然自知失禮的千玨自也不會繼續如此這般胡鬧下去,來到卓案前席地而坐,零榆施施然走到對邊,跪坐在蒲團上道:“雖然今晚是公子拔得頭籌,但直到現在奴家還不知公子姓什名誰。“

”千玨,君千玨。“沒有介紹身份想來零榆也能猜的出來。

”君千玨,君姓?聽聞開國公夫人早逝隻留下獨子?那麼公子就是……“零榆很快便想到了顯得有些驚訝。

千玨點頭示意她猜得不錯,也沒多說什麼,對於自己的身份千玨看得很開,這身份對於他來說很不錯,但也不想過度炫耀,畢竟大概也就那麼回事不過投胎投的好了點罷了。

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兩人依舊如此相近如賓的坐著顯得相當尷尬,零榆率先起身道:“公子時候不早了,要不公子先去沐浴也好早些歇息了。”邊說聲音越小,似是羞澀卻又偏偏大著膽子往千玨這邊走來。

千玨起身聞著滿身酒味的衣服也覺得是該洗洗去去酒氣也好。便也大方的站起身來展開雙臂等著李零榆靠過來為其寬衣解帶。

零榆顯然在這方麵沒有經過什麼訓練,坦白說就是沒有任何經驗,第一次像個小媳婦般服侍一個男人,這種情形讓零榆的心髒像小鹿般砰砰直跳,臻首微紅,目光一個勁往邊上瞥。

覺察到身旁異樣的千玨方才低下頭來,正好瞧見零榆那微微泛紅的嬌羞的俏臉,那無搓的四處躲藏的目光煞是動人,目光稍稍往下撇撇便能瞧見那裸露在外的精致的鎖骨和那若隱若現的動人雙丘。

千玨發現自己淡定不了了,隻覺得自己鼻息咻咻,心跳加速。那鼻息的熱浪傳達到零榆的青絲上時明顯感覺到零榆的身軀微微一怔,隨後本已顫抖的雙手就更加的慌亂,好好的解個腰帶差點反被其打了個死結。

終於在僵持好久之後,寬衣解帶的戲碼才上演完畢。千玨穿著單衣走入裏間,自己褪去了內衣躺入已經放滿熱水的木桶內,知道此刻千玨才悠悠呼出一口氣。

二十歲年紀的千玨當然不是雛兒,國公府的世子早在其年滿十四之時父親便安排過通房丫頭服侍過,隻不過千玨在十五那年便離開國公府去了龍虎山修行,道門重地自然不允許千玨肆意妄為,所以確切說來千玨長久未行房事倒是真的。

此刻躺在木桶內的千玨憶起剛才自己的醜態才感歎自己這些年的苦行僧般的生活竟然也能堅持下來,想來著實不易。

忽地從窗外飛來一暗器,”叮。“的一下釘在了木桶上,以千玨多年在龍虎山修行的身手自然能分辨出暗器的目標不是自己自然也就一副不慌不忙的神態,從容的伸手取下飛鏢,隻見鏢上插著一張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