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酒肆裏,程昱品嚐著嘴裏不知是什麼滋味的美酒,棕黑的眼睛凝視著對麵酒家的清冷女劍修。
“這小公子是何人?”程昱狀似隨意的問身旁呆愣的魔修李化容。
李化容回過神,撓撓腦袋,又猛地驚醒。原來是程兄初來乍到,並不知曉小公子的名聲,先前他又是劍修,怪不得氣惱他如此說這女道修。
李化容湊過去,與程昱道:“程兄切記莫要惹了小公子,這小公子卻是了不得的人物。”
程昱見李化容搖頭晃腦的模樣,連忙打斷。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話實在太多,當下不大合適聽李化容嘴裏的諸多故事。
“李兄且長話短說,稍後我們還得去反演宮瞧瞧。”程昱道。
李化容點頭,有些不大情願長話短說,但聽程昱這般說,他也隻能點頭答應了。
左右他們二人也惹不到小公子,那女子與他們又不認識,也沒多說的必要,還是稍後去反演宮重要些。
飲了一杯酒,李化容道:“這小公子在家排名最末,真名叫李鞏誌,最不喜歡的便是他人叫他真名,來日遇見了隻稱他小公子,萬萬不可直呼其名。”
程昱抬眼,帶著寒氣對的視線落在李化容的身上。
李化容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忙接著說,不再說多餘的話,“其父叫李於海,是現任魔尊的拜把子兄弟,魔尊護短的很,也因此無人敢輕易招惹小公子。”
李化容想到惹了小公子的魔修下場,忍不住顫抖,這小公子的父親怕老婆,小公子又極討母親歡心,受了什麼委屈,找母親哭訴一番,便什麼都解決了。
前些日子便在這不遠處,一個修為低下的魔修不過多瞧了幾眼小公子喜愛的物件,就被活活打死,這小公子可是無人敢惹。
李化容忍不住叮囑道:“這小公子咱們可惹不得。你也別怪兄弟開始這麼想那女道修,若說其中沒什麼貓膩,我是不信的。說不得這女人便是鬼右的女人。”
李化容瞧著那女人的模樣,摸著下巴點頭,愈發確定心中所想,不是委身鬼右,這姑娘怎麼敢這麼對小公子。
心下不屑,卻也收斂下來,不在程昱麵前顯露。
李化容拿起桌上的酒杯再次喝了起來,還未咽下,卻見程昱猛地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趕忙咽下酒水,急急忙忙的招呼店家隨意扔了快了靈石,追著前方挺拔的黑色身影。
嘴裏也一刻不停:“程兄等等,莫急著去反演宮,有小弟定能護著你。”
程昱腳步頓了頓,隨即走的更快了,黑色衣袍倒是看著瀟灑極了。
一旁聽到李化容所說的魔修們,皆是驚訝的望著李化容,直歎又是和那女道修一樣沒腦子的。
幸而李化容不知曉被他人與女道修做比較,不然可得跳腳。
不過也因魔修們的眼神,李化容知曉自己說錯了話,恨鐵不成鋼的賞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心中著急。
怎可對另一魔修說護著你的話,這不是在說人家不如你,可是犯了魔界的大忌。
李化容連忙喊道:“程兄,小弟最快說錯,你可等等小弟。”
說完,李化容便風風火火的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