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軒狠力的掰開顧海若的小嘴。
顧海若眼睜睜的看著那滾燙的巨龍在她的小嘴中,變得更加強大,好像隨時都可以捅破她脆弱的喉嚨。
漸漸地,上官皓軒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愈來愈猛烈。
顧海若已經支撐不了這樣強烈的衝擊,整個口腔已經變了形,隨著每次的抽進,兩頰都深深的凹陷下去,然後再度鼓起來。喉嚨裏傳來要嘔吐的聲音,痛苦的呻吟嗚咽聲從被填滿的口腔的縫隙中溢出。
顧海若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破碎的不娃娃,意識已經完全脫離了出來,隻能任由上官皓軒的動作而晃動著腦袋。
上官皓軒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野性的力量。
顧海若隻聽見頭頂上上官皓軒發出一聲聽似愉快的低吼,大手隨即將她滿是淚水的小臉狠狠壓向他的雙腿&;#8226;之間。
顧海若也不反抗,任由上官皓軒動作著,強烈的窒息感瞬間將她淹沒。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渾濁席卷了她的小口。
顧海若被嗆得隻想咳嗽。
上官皓軒卻是抬高顧海若的下巴,獲得滿足後的英俊臉龐邪魅的笑著,命令道,“咽下去,不能浪費了,這可都是精華。”
顧海若沒有反應,隨著上官皓軒的動作仰著頭,小嘴卻沒有合上。
上官皓軒卻是大手一揮,扣住顧海若的後腦,硬生生合上她微張著的小嘴,強迫她喝下他的渾濁。可是顧海若完全沒有吞咽的動作,隻是睜著毫無焦距的眸子望著天花板。
“不聽話是吧?”
上官皓軒另一隻手捏住了顧海若小巧的鼻頭,同時那隻放在下巴上的手鬆了開來。
顧海若隻能任由那渾濁順勢滑進食道中,那來不及吞咽的又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沾染到了鎖骨之上。
空氣中充滿了**的味道。
上官皓軒滿足的歎了口氣,鬆開鉗製顧海若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上官皓軒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身上的衣著沒有意思的淩亂,隻有一點汗水,微微打濕了他額前的發絲。胸前故意敞開的兩顆紐扣,讓他看起來優雅而又性感。
反觀顧海若,她身上的衣衫破敗不堪,頭發甚是淩亂,失去了上官皓軒的支持,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臉色慘白的嚇人。唇舌的酸麻已經被疼痛所取代,嘴唇紅腫,嘴角也磨破了皮,猩紅的血絲伴著白濁流淌在嘴邊。原本靈動的水眸也也已經是出了光彩,隻剩下一片灰暗的絕望。
“起來!別躺在地上裝死!”上官皓軒出去一趟進來後,看見顧海若還是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與他剛去之前無異。顧海若的房間與主臥室和蕭雅諾的房間不同,地板上並沒有鋪羊毛地毯,隻有光潔冰冷的瓷磚。現在十二月底的天氣,雖然房間裏開了空調,那也經不住長時間躺在這樣冰冷的地板上。
顧海若還是一動不動,對於上官皓軒說了什麼沒有一點的反應。好像這具破敗不堪的身體不是她的一樣,躺在如此冰涼的地板上沒有一點感覺,就算身體再冷,也抵不住心已經浸在寒潭中來的刺骨寒涼。
見到顧海若沒有動作,上官皓軒強壓下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的衝到。既然這個女人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抗拒他,離開他,那他為什麼還要心疼她?上官皓軒是這麼安撫著心底那道不斷顫抖的弦的。
“你既然這麼想要和我離婚,那麼應該也不想要我的孩子吧!隻是藥,把它吃了!”上官皓軒把一盒毓停甩到顧海若幾近赤裸的身上。
再不看顧海若一眼,上官皓軒“嘭!”的一聲把門甩上,大踏步的離開了別墅。
門口的保鏢被著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嚇得大氣不敢出,他們雖然不知道剛才在房間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們從來沒見過少爺發這麼大的火。還是好好站崗吧,省的一不小心飯碗砸了。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原本躺在地板上沒有反應的顧海若,眼角滾落下一滴清淚。
孩子?曾經的顧海若是多麼的想要一個屬於她和軒哥哥的孩子。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幻想著,即使是離了婚,能有一個像她或是像軒哥哥一樣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好的。可是上官皓軒就連她這麼卑微的願望都要扼殺了。她真的看不到生活的一點希望了。
顧海若無聲的流著眼淚,整個房間逐漸沉浸在一片茫茫的夜色中。
“啊!”一拳,上官皓軒重重的砸在跑車車頂,硬是在那堅硬的鋼鐵上砸出一個凹陷。他痛苦的嘶吼,他不明白心底的那些個疼痛代表什麼。是心疼那個女人嘛,那是她應得的,自己不該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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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夜色中,一輛豪華的跑車飛馳而過。似乎隻有這樣的速度才能驅趕開車人心中的煩燥不安。
赤鷹總部。
“淩風,結果出來了嗎?”上官皓軒離開別墅後就一路開車來到了這裏。
“應該是出來了,但是我還不能十分的確定”上官皓軒不遠處站著一位身穿白色醫生服的三十歲左右的俊逸男子,擺弄著手中的瓶瓶罐罐,眼皮都沒抬一下,對上官皓軒說道。好像什麼也沒有他手中的各中不同顏色的液體重要。
“什麼叫應該?還有能難倒你淩風的東西?”上官皓軒擰了下眉頭,點了一顆煙,抽了起來,還不忘問一下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你要不要也抽一棵,歇一會。”
“出去!”男人頭也沒抬一下,繼續做著實驗,對上官皓軒很不客氣。
“好,我錯了。我不抽了還不行嗎”上官皓軒乖乖的把煙掐滅,老老實實在旁邊坐了下來。很難想象堂堂赤鷹幫得皓哥,在商場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上官皓軒還有這麼吃痹的一麵。
對麵的淩風還是不搭理他。
“淩風你可以啦!快點告訴我結果,你夠檢測出什麼來啦?”上官皓軒也耐不住了,想他什麼時候這麼求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