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夥伴都是十分熟悉的發小,包括蔣雲也是在一起讀書的,哪個會不知道張鬆漢的老底?跟師傅說了這個怕死,沒參加過捕獵,殺豬都能殺自己一身鮮血淋漓的好友,又說起他的覺醒,二位大師覺得這個村子很神奇:星域唯一的吊蘭、創意百出的傭兵、吞吃毒素的蛙王、親近人類的野狗、四麵絕地的環境、天資絕倫的土著、不願進城的村民……這麼多的詭異,事若反常必有妖!
二位大師決定全方位的剖析這個怪村,跟著張鬆漢好幾天,發現他隻是個善於思考和總結,靈活運用所學知識的青年,沒什麼特別的,明明不用槍,也把禮物抱在懷裏傻笑,明明有超級合金刀,也要兩把都背著也不嫌累,貪婪的一個小人物而已,便放棄了他這個線索。
張麥的老底在這幾天也看的差不多了,傭兵頭子有事沒事就向一個平民請示彙報,開始以為有高人隱世,小心翼翼的老實了僅僅個把小時,後來發現隻是個放棄特權的平民,有過修煉者的見識,得到珍寶不稀奇,而且以珍寶為條件誘惑拉攏甚至要挾修煉者,算是找到了張鬆漢貪婪的小人物特色的遺傳由來。
村民就是村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野狗也隻是喂熟了。
蛙王吞毒也是意外偶然。
四麵絕地沒什麼危險。
傭兵雖然創意奇特,也應該是閑得蛋疼。
藥園裏隻是乳參蛙王的棲息地,都不是稀罕東西。
不願進城,除了習慣了做獵民,守護親人埋骨之地等等,那三個臭的人吃不下飯的村民,在城裏恐怕隻能餓死,也許別的人也有在城裏待不下去的原因。實際上王氏三兄弟現在症狀好了大半了。
吊蘭的唯一產地更好解釋,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區別也就是價值高低。
這就怪了,問題的根源在哪呢?單獨看好像也就是這樣,混在一起就是一鍋爛粥,尋常裏透著詭異。
直到有一天突然發現張鬆漢鑽進一口井裏,以為有了突破,做賊似的跟蹤偷窺,卻見他手裏拿著幾粒曬幹的鼠心鼠膽,問圖靈是拿了幾顆,這小屁孩的把戲,躲避天眼而已,圖靈是什麼貨色地球人都知道,一點也不稀奇,就為了玩挖了口深井,這得多無聊?
百思不解,二位大師睡眠都不好了。如果二位大師和李其昌說起他們的困惑,李隊長一定會抱著大師的大腿嚎哭:“知音呐!”
如果他們了解了李其昌了解的那些蛛絲馬跡,也許會站在他們的高度看懂一些,可李其昌哪敢泄露這些?經過提點進入龜息以後,他越發害怕和敬畏圖靈,服服帖帖的。
就這樣過了新年,好的發現是這裏的環境殘酷,卻危險不大,但貴在連綿不絕,五個年輕人在一起嬉戲切磋,進步很快,比在山裏麵閉門造車的效果確實好很多。
另外三個孩子雖然看不出資質如何,但一定錯不了,三是個奇數,二位大師不好分徒弟,為此倆人差點打起來,約定了規則,測試後再說。
就在新年後第二天,兩輛牽引車把垃圾運回來了,李其昌張超跳下車組織隊員處理垃圾,二位大師頭暈異常,通過智腦聯係知道了自己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唯獨沒想過後續影響,層次差距太大,他們思慮不到,卻對李其昌的處理方式大為讚賞,是個會辦事的人才。
小不點還在哺育期,二位大師近水樓台想吞了豆丁蛙和花粉,卻被漢斯大人遠程阻攔沒能得逞,似乎有點明白這是漢斯放牧的手段。
張鬆漢得了豆丁蛙和花粉的收入,又訂購了一批智腦配件,他本來就嫌煩,不情願修補智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都是對他的誇獎,時常頭暈屁股疼的拖延,要不然二位大師不會發現不了他挖井幹什麼用,隻以為是圖靈那個嘮叨貨色和這個小神經病在玩躲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