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功了?”猶疑的問。
“理論上說,是這樣沒錯,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肯定地答。
“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成功的快感?”問的遲疑。
“那是因為我們再沒有什麼可以追求的,所以我們空虛了。”答的很耐心。
“真的再沒有什麼可以追求的了嗎?”不甘的問。
“似乎,的確如此吧……”答的含糊。
“這樣不好,真的,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歎息。
“會習慣的……”無奈。
過了很久之後。
“你去哪裏?”驚異的問。
“呃,也許隨便轉轉吧。”很隨便的借口。
“不要去的太久。”叮囑。
“反正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無所謂的答。
過了很久很久……
“這家夥怎麼還不回來,每次都這樣……,難道又想讓我去找他嗎?哼,我才懶得管,隨便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