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兒從藥材園回來,感覺自己乏困,倚靠在株樹上睡了會。
等她轉醒,好感到身上傷痛處有點癢癢的感覺,伸手摸觸,從傷口處掉下塊死皮,現出又鮮又滑的新肉。
鷹兒高興地站起來,身上死皮掉了十多塊,包括左頰上,所有受的皮肉傷都好了!
“哇!”鷹兒喜不自勝,大叫:“威少,快來看,我傷全好了!”
卻威少並沒在身旁!
“哪去了呢?”鷹兒不高興地嘀咕。
“威少!”她大聲地喊了兩聲。
仍然沒應。
鷹兒縱身飛起,沿樹梢低低搜尋。
經過不知多久的休息,她感覺精力充沛,雙翅特別的有力,身體內好象也有使不完的勁力,肯定她可以在空中飛好久好久。
在不遠處的一株大樹邊,鷹兒看到了威少。
威少嘴裏“霍霍”有聲,蹲腳墜腰,正在用雙拳揍樹杆。
他個子在巨樹前顯得太渺小,身子也瘦,跟大樹比,真不是一個級別的。
但是他的拳頭硬生生“啪啪啪”地象雨點般往樹身上落,樹身給它雙拳揍得樹屑紛飛,整個樹冠連同樹杆,在不停搖晃。
自從他服食了過多的藥材,他就感到身上的力道使不完,用不絕,他無法控製,他想象以前孟孟在的時候去猛跑一通,但是鷹兒在這睡覺,他怕什麼野獸突來,他不在她身邊。
現在他揍得正酣,每揍出一拳,似乎人就好受一些,他越揍越快。
樹越搖越猛烈。
鷹兒從樹梢輕輕降落,假意咳嗽聲。
威少把大樹揍出了個坑,他挪動了下步子,拳揍在了大樹新的位置。
“你醒了。”兩人天天見麵,他自覺沒必要回頭。
“你停下,我看看你的手。”鷹兒走到他左側,把他左臂抓住。
“幹嘛呢,這是。”威少嘀咕,還是停下來,讓她抓左臂。
“哇,你給我咬的傷口也好了!”
威少這才打量起鷹兒的傷口,他的目光看上去,似有點不信,因為鷹兒的身子象剛從水裏沐浴出來的,不但白,而且散發著迷人的香味,以前所受的傷竟在一睡間全好了!
他定定地看著這個迷人胴體,甚至就在一睡之間,威兒的兩個挺傲的胸也更豐滿,滾圓了。
“哈哈,我的傷也全好了。”鷹兒看著他的呆樣,得意的轉過身子,讓他看背部,腿部,那裏曲線迷人,光滑鮮亮,確是沒有任何傷口,鷹兒又轉過身來。
這時,她才發現威少眼光有異,這眼神象是野獸逮住獵物,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因為威少突然發覺,這多麼象是孟孟的胴體!
他忍不住伸出手,放在鷹兒高挺的**上,觸手溫暖,柔軟,令人心曠神馳!
他正要再伸出左手撫摸鷹兒右胸,這時鷹兒突地甩手,“啪”的一掌響響亮亮地扇在威少左耳頰上。
她很生氣,她本來是柔情蜜意而來,卻被他當成是他的獵物!
在這個狂野的魔天崖,強者可以任意蹂躪弱小者,作為曾經是獵鷹的她,她很清楚這點。
但是她跟威少的關係,絕不能這樣,她也不願當個被奴役者!
“你看不起我!”鷹兒背過身,傷心地泛起淚花。第一次的,她竟發覺從自己眼中,流出了從沒有過的淚水!
“我,”威少囁嚅,“我沒有啊,你的身體非常好看,是我,忍不住伸手——”
“真的?”說她身子好看是讚美她,她本來也希望得到他這方麵的讚美。
鷹兒霍地轉身,雙眼盯緊了威少細看,不參雜任何感情。她有些拿捏不準威少所說的話,而判斷一個人是否說謊,對她來說最真實的,就是使用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的讀心術,細細察看,感受他所說每句話的真假。
威少心靈真純,雖然參雜了些想入非非的身體占有,但確實沒有奴役並占有自己的絲毫意思。
鷹兒不由歉疚地笑了,她低著頭走近威少兩步,乖乖地說:“是我錯了,我誤會了你的意思。”威少不由得打從心眼裏喜歡這個生性率直,又一直愛護自己的女孩子。
他輕輕地攬了攬鷹兒腰,安慰說:“是我不好。”
鷹兒這時卻抓住他雙手,把它們放到自己挺起的胸脯上,紅臉說:“是我不好,我誤會了你想奴役我。”
軟玉在握,威少震驚在她所說的‘奴役’!
“這麼個聽話,勇敢,懂事,機智的小姑娘,他怎麼會去奴役她呢。”
他收回手,發覺鷹兒臉紅紅的更象孟孟了,在他的記憶中,孟孟赤身裸體給他抱著的時候,她的臉也是紅紅的。
隻是孟孟更溫柔,更體貼,有時候也更霸道,在孟孟麵前,他甚至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孟孟會把一切都安排好、做好。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她能嗎?